度,笑天很生气:“她是我和肖浪最好的朋友,对她态度好点。”笑天也提高了几十个分贝。
在这个简短的聊天和这个男人躲躲闪闪的眼神,兰子想得到估计发生了什么事。再想到同学们说到惊动警察什么的,她决定一定要问清楚:“她去县城做什么?雷彤阿姨呢?也一起去了吗?你快告诉我们。”
这次,男人的态度好了很多,但仍然支支吾吾地吐了句:“她妈跌倒了,昨天晚上去医院了,街道医院不收,就”
妈呀!这“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啦?”兰子没有见过笑天这种表情和语气。
“就是,她跌到了肖浪就报警了警察拉她们走了。”这个可恶的男人,只字不提自己的问题。
“你?混蛋!”笑天骂了一句,拉着兰子出来了。
原来,好久不回家的这个男人——肖仔。肖浪的父亲,雷彤阿姨的老公,他回来了。自从上次兰子他们来过以后,雷彤听了孩子们的话,好像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气,她不再自暴自弃,不再懦弱,人也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姿色恢复,动人依旧。肖仔回来看吃饭的母女俩不搭理他,再看看也算半个知识分子的雷彤,比自己那农村寡妇相的弟媳妇温婉多了,不由得淫心大发,也不顾肖浪在跟前,就在雷彤的脸上用手不停的摩挲。起初雷彤没有搭理,肖浪也瞪了他几眼,无交流的举动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反而更嚣张了,当着肖浪的面掀翻了娘俩的饭桌,一把将雷彤压在炕上,扯去了她的外套一边的肖浪这样的镜头只是在电视上见过,看到自己的父亲这样,这跟流氓土匪有什么两样。实在看不下去,肖浪操起地上的笤帚在他身上一段乱摔。毕竟瘦小的孩子哪里是她的对手,两下就被他摔倒了门外,他还将门反锁听着屋子里自己的妈妈哭喊的声音,肖浪的心碎了。这些年这样的剧情不断上演,邻居对于他们都望而却步,再说隔壁住着的老人家年龄大了,即使有心,也无力呀。肖浪试图用棍子撬开门十多分钟过去了,无果。然而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喊慢慢地减弱了肖。浪一阵害怕,想到了兰子说的那句话“不行就报警。”肖浪这才撒腿就往街上跑
警察赶到的时候,门虚掩着,肖仔已不知去向,雷彤衣不遮体,身上到处是伤痕,下身裸露在炕上,一大堆的血液让进来的警察个个触目惊心,大家也顾不得什么羞臊,一个女同志给她穿衣,另外两个男同志搭手,肖浪端来热水,做了简单的处理可怜的雷彤一直紧闭着双眼,血和泪都在流淌。一个警察半抱着把她放上警车,拉到了街道的医院,由于是夜班十二点,也许是没有值班医生,也许是真正的无法救治被拒绝了,只给了一瓶消炎药水,让赶快送到县医院去警察已最快的速度驱车,加上肖浪四人一起去了县医院
兰子此时眼睛模糊了,他真想不通世上还有这样的人,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再看看身边的笑天,也眼睛红红的。
从肖浪家里出来,兰子估摸着时间已经快上第一节课了,便拉着笑天撒丫子朝学校奔去到了教室,老师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摸了一下兰子的头:兰子觉得老师肯定也知道肖浪家的事,就是那样的混不吝男人,老师也爱莫能助。四节课很快结束了,兰子心里空荡荡的,他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只记得美术老师和数学老师都点了她的名,笑天也被美术老师训了两次。
背着书包,兰子和笑天并排走着,今天的他们格外安静,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静静地走着。回去以后,趁着吃饭的间隙,兰子很生气,把早上的事情告诉了仁青,出乎兰子意料的是:姑妈的表情很淡定,没有任何惊讶:“姑妈,你都知道了?”
“昨天晚上都知道了,那么大的动静能不知道。唉,你雷彤阿姨挺可怜的。”说着,给兰子碗里夹了些菜,转身喂杨子吃饭了。
“就没有其他办法吗?既然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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