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哦,没有人给我买过零食吃。”李弗陵侧脸望着窗外不断倒退变换的乡间景色,语气十分平淡的说道,“那种高兴的心情,我体会不到。”
姜可听到他这样一说,心中的欢快顿时不知道为何飞到了哪去了。她的手把零食放在了大腿上,一只手撑在了前面的椅子上,想探头看看李弗陵此时的表情。
可是李弗陵的整张脸一下子都扭向了窗外,让姜可没有机会可趁。这就很是奇怪了,这李弗陵的表现今天格外异常?
姜可咳了一声说道:“学长你该不会因为想起了小时候的事而黯然神伤吧?没事的啦,都过去了。”
“过去?不,还没有过去。”李弗陵眨了眨眼回道,任凭窗外的风吹起了他清爽的发丝,可他的双眼朦朦胧胧的毫无生气。“缠绕在我们家族之上的诅咒还没有消除,当年的仇怨还没有得报,这一切就永远不会过去。”
诅咒姜可皱了皱眉,她是不相信这种毫无科学根据的东西的,可是李弗陵身上的衰弱迹象却也是她亲眼所睹的。而且她听到了李弗陵说到了当年的仇怨要报?
“所以学长你果然是回来向谁复仇的吗?”姜可摸着下巴严肃的问向李弗陵,“你说的当年的仇怨又是什么意思啊?”
大巴突然拐过一个大弯,李弗陵纹丝不动的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我晕车,等下再跟你说。”
噗!姜可忍不住差点喷了出来,她连忙抱紧因刚才拐弯而差点从大腿上滑落的零食,然后高声吐槽了一句:“学长你居然还晕车,这还不够小屁孩吗?哈哈哈哈”
总算到达了村子外,李弗陵一刻也不想多待在大巴里的跳下了车,然后在路边一阵干呕之后才拄起拐杖回头看向一脸得意的姜可。
“我只是因为身体莫名的衰弱才会晕车,你可别误会了!”李弗陵顿了顿拐杖对她解释道。
可姜可根本没有理会他的争辩,而是毫无所谓的摊手问道:“现在可以讲了吗?学长你说的当年的仇怨?”
抬眼睨视了她一眼,李弗陵拄着拐杖往村子的方向走去,一边用姜可能听到的声音,说了起来:“我的爷爷是个出生自地主家的孤儿,这个你应该多少能够察觉到了吧。”
姜可点了点头,她在李弗陵和张庆三爷孙争吵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个,不过从李弗陵的口中说了出来反而让她觉得有点不真实。要说孤儿的话,那个时期也很常见,刚刚改革开放的时候都是穷苦人家,或者打仗死掉的大人
可是出生在地主家的孩子又怎么会沦落到孤儿的地步?
“孤儿?为什么会是这样?”姜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按说地主家庭当时不是都挺不错的嘛,怎么说也是有权有势有地位的嘛。”要算起来,李弗陵的爷爷到成年才会遭遇到被斗地主的时期,所以他出生时应该正好是家族鼎盛的时期。
李弗陵吐了一息,走在姜可的稍前方说道:“这大概就是所谓人善被人欺吧,人的本性便是如此,对于表示友善的一方便觉得可以为所欲为,对于施舍善意的一方便觉得理应奉献更多,最终甚至不惜以怨报德。”
“你是说因为你爷爷家的善意,才使得他们被人欺负而令家族破灭,使得你爷爷沦为孤儿?”姜可用手指抵着下巴思索道。
李弗陵停顿了一下,然后十分肯定的答道:“没错,就是因为我爷爷的家人们对他们太好了,所以他们才敢得寸进尺来危害老李家。”
他这样说的时候虽然语气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姜可却能感受到李弗陵内心的不甘,大概对于已经过去好几十年的那段致使老李家覆灭的往事他还是很在意的。
“但你不要以为我是因为这种陈年往事而回来的,我的初衷还是想调查发生在我身上的衰弱之谜。”李弗陵吸了一口气告诉姜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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