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喝酒,你有什么事吗?要不要我帮你带个话呀!”
那头是殷凌菲的声音。
她可以想象到此时殷凌菲是如何以这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在跟她说话,高傲,不屑一顾的。
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是另外一个女人接了电话。
滚烫的泪滑落,温暖不了冰冷的心。
就算我这辈子断子绝孙,我也不会和她有孩子!
这句话,再一次回旋在她的耳边。
也许她告诉了他,也无济于事,他是如何痛恨她,不愿和她生有一个孩子,她刚刚不是知道了吗?
她死心了。
这一次,是彻彻底底地死心了。
殷凌菲还没说完,对方就已经挂上电话,只剩下“嘟嘟”的声音。
她得意一笑,转身就看到了风清逸靠在墙边挑眉对她摇了摇头,“凌菲,你这样做不厚道!你明知道奕扬去洗手间忘了带手机而已。”
“我乐意,你管得着?”殷凌菲将手机拍在了风清逸胸前,然后如骄傲的公主般优雅退场。
风清逸接过手机挑了挑眉,像是接了个烫手山芋。
这时候滕奕扬从远处走来,眉间有着退不去的郁色,刚才纪安安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他有些烦躁,不知道这死丫头跑哪里去了!净会给他找难题。
人走到跟前,风清逸将手机递给他,眸光微闪,“刚才安安给你打了电话。”
“她说了什么?”滕奕扬皱眉。
风清逸挠了挠头,他哪里知道,可是又不能告诉说实话,只好支支吾吾搪塞过去,“没说什么,你要不要给她回个电话?”
滕奕扬的神色因为她打了电话过来好了点,一听好友这话,双眉立即竖起来,“你家住海边吗?管这么宽!”
说完他就直接将手机抢走,头也不回地进了包厢。
风清逸摸了摸鼻子,这人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明关心人家又不说!算了,他好心当驴肝肺。
只是谁也不知道,刚刚那个电话,是求救电话。
一个转身,就将缘分,擦肩而过了。
纪安安趁着神智还清醒,哆哆嗦嗦准备按下120时,眼前出现在了一双纯手工定制的皮鞋。
“我以为你过得很好,可是没想到初次重逢会是这样的场面。”
声音仿佛从江南水乡吹来,带来了些许怜惜和叹息。
她闻声抬头,想要求救,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朦朦胧胧的视线,一道颀长的声音逆光站着,在这一刻,像个天神,让人忍不住想要依靠。
“你是谁?可以救我吗?”
我就是来拯救你的。
三天后,当纪安安出现在滕家老宅的时候,恍如隔世。
滕家老爷子看着离婚协议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直到纪安安唤了一声爷爷,他才拿下老花镜,揉了揉眉心,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安安,你都想好了?”
滕老爷子看向她,眼底带着一丝丝期骥。
纪安安垂着眼,双手缠绕在一起,声音恳求道,“爷爷,我想放过奕扬,也放过自己。”
话已至此,便没有回旋之余地。
看着短短几天不见就瘦了一圈的孩子,滕老爷子眼底泛起一丝泪光,千言万语劝阻的话却化成了一声长叹,“好好好,是爷爷对不住你。”
纪安安连忙道,“爷爷,这不是您的错,是我们自己没有经营好,这十几年来,您对我的恩情如再生父母,我没齿难忘。”
滕老爷子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怜惜道,“别这么说,是因为你合爷爷眼缘。你爷爷第一次将你带到我面前的时候,水灵灵的样子可爱极了,当初爷爷就在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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