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郅听了如生呓语,躺在床上左思右想, 脑袋里将上辈子与如生有关系的人一一排查, 硬是不记得有个叫阿召的人。
这人到底是谁, 让她身在梦中犹且牵挂,能在梦中还如此亲热的唤道名字。
她的心上人难道不是当年的晋国国君, 现在的晋国第十二皇子萧昭弘么?
阿召这两个字听上去就是个男儿的名字。
难道是她当年身为金国皇后时,与刘怀衍所生之子的姓名?
不对,那孩子叫刘辛,小名叫束儿, 那孩子他在运河桥上曾经见过,生的与如生颇有几分像,性子却同刘怀衍一样。
当年还那么小, 就是个小霸王了。
难不成,是自己探错了信息,她的心上人不是萧昭弘而是这个叫阿召的人?
乔郅越想越头疼,他侧过身子看着如生,真想把她的戳醒问个明白。
而她翻了身, 背着乔郅睡熟了,身体蜷成一团,像只刺猬似的将四肢都收进去了。
显得她愈发的幼小无助, 惹人怜惜。
乔郅叹了一口气,拢了拢手臂将她圈在怀里, 瞌上了双眼。
多想也是无解, 还是明日着手让人去查查吧。
翌日, 日上三竿,乔如生方才起身,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抬手一摸,床榻身边已空床褥冰凉,想必乔郅早就走了很久了。
她一惊慌忙的坐起,望着窗外日头高照,唤了阿柳来领着宫女们进来伺候。
今日可是耽搁了。
乔如生怨到自己,昨日大婚,今日一早该去向皇爷爷皇伯伯皇伯母请礼问安,她睡前还想着这事呢,今个怎么就起晚了。
她本不是贪睡的人,常常五更便醒了,昨夜怎么就睡的那么沉。
“公主,陛下说了,待会您别急着走,等陛下过来用过午饭共同去太上皇宫中请安。”阿柳伺候着乔如生更衣,道。
“好。”乔如生将双臂抬平,等宫女们替她将衣袍穿上,才收了手臂,淡淡的应了一声。
她微抬着头颅,方便阿柳扣了衣扣,颇有些侥幸,她起的虽然晚但是时机还不错。
正巧是用午膳的时候,乔郅还没有过来。
她不用等许久便能用膳,多好。
“公主,陛下命御膳房把昨日的一对大雁给炖了汤,小火慢炖的安排上了,说明日才能吃上让公主今日就不要惦念了。”阿柳道。
“我又不是贪吃的人,何尝会惦念那两只鸟。”乔如生看着阿柳不知该回什么好,乔郅这人还真把那一双大雁给炖了,她还以为他只是说句玩笑话,没想到他真做了。
也不知这大雁炖汤味道怎么样,大雁的肉会不会有些老?
但是翅膀应该不错。
“哎呀。”乔如生皱眉怨了一声,道:“早知道乔郅真要炖这一对雁,应该提前跟他说,那翅膀可得单做,烧制最好。”
阿柳听了噗嗤一笑,她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她笑道:“公主这个就不担心了,皇上跟公主想的一样,把那对一双雁翅让御膳房烧制了。”
“嗯。”说着说着,乔如生还真的有点惦记那一对雁的味道了。
“如生。”乔郅跨过高高的朱漆门槛走了进来,他头戴紫金冠,穿着金线团龙纹的红衣,还是一副大婚的打扮。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夜春宵他似乎高兴是高兴,精神却不及昨日好。
“你这个宫女可得改口了,天天唤你做公主,总显得我像个驸马爷似的。”乔郅一进门,乔嬷嬷们就开始布菜,满当当的摆了一桌丰盛佳肴。
“当我的驸马爷不好么?”乔如生穿好衣服,正坐在铜镜前理妆,她拿着玉梳理着一缕长发回过头看着坐在桌子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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