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徐致尧轻戳了几下时欢喜的额头,“口无遮拦,闯祸了吧。”
“你骂我!”时欢喜委屈得泪眼汪汪,起身往房里走去,“哼,我不要跟你玩了!”
徐致尧
隐约可以看到她在房里自娱自乐,徐致尧扶额轻叹,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他没跟着进去,认命地把这满地的狼藉收拾好。
就如时欢喜表扬的,像他这么好的男人上下几千年都是独一个。
等他收拾完进来,看到她正顶着一件兜帽乖乖巧巧地缩在墙角,“你蹲那干嘛?”
时欢喜不做声,徐致尧又问了几句,仍旧没应,他只好也拿了一件跟她一起去蹲墙角,良久,时欢喜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特小声特神秘地问了句,“你也是一朵蘑菇吗?”
哦,这次是在扮蘑菇。
“不。”徐致尧起身像抱大件似的将时欢喜端起往寝房走去,“我是要吃蘑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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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入门的弟子还要经过三个月的强化训练,时欢喜问了一下,训练强度堪比军校军训,之前的大学军训还历历在目,委实不想再去折腾自己这一身好不容易才养好的细皮嫩肉,仗着辈分,时欢喜果断拒绝。
徐致尧见她赖在床上怂成一团也没强迫,也好,她不参加他也就没什么顾虑了。
狠狠地亲了几口,交待时欢喜“早餐在锅里”后才依依不舍地去了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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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晒得人皮肤疼,秋老虎的威力可不容小觑。
徐致尧等一众师兄教官坐在阴凉处饮着茶,看着抬头挺胸站方队的新生们在烈日下汗如雨下。
可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
南国的太子,北国的王爷,朝上的将军,魔教的细作相聚一起也是不容易,干脆一起玩个尽兴。
见汗流得差不多了,临危受命的华银川才起身喊话,“今天一天大家先熟悉一下接下来要生活的环境,就,绕化十山一圈吧。”
几个弟子又抬出几筐沙袋,“男弟子每条腿上绑两个,女弟子一个。也就十个山头而已,为了让大家印象深刻,出发前每人来我这领个任务,回来时请务必把纸条上的东西一并带回,没找到和放弃的烦请收拾包袱走人!”
“化十不收意志不坚定的废物。”华银川又坏又帅的样子很让人牙痒痒,“怎么,想揍我啊?可以,过关后随时奉陪。”近几日诸事不顺,他正好想找几个人肉沙包出出气呢。
“现在,有弃权的吗?”
新生们都还算有骨气,何况这要求也不艰巨,就都领了锦囊陆陆续续地出发了。
徐致尧也跟着起身,“我回千俊山了。”
“过分了啊!”只能坚守岗位,无法去撩新师妹的华银川很不开心。
“作为督察我的职责就是巡视,刚抓的阄,我负责千俊山。”凭实力得来的美差哪过分了。
嘚瑟!华银川赶苍蝇似的挥手,“快走,快走!”
“好咧。”时欢喜来后,徐致尧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终于有了点少年人的蓬勃坦率。
时欢喜赖够床后就在他们的新房子里收拾行李,等把那几大箱归置好已是晌午了,有点饿,但不想自己做。
时欢喜揉了揉肚子,起身去隔壁蹭饭。
不过
昨天还连体婴似的两人今天可以说是很授受不亲了,好像隔了条楚河汉界,稍越雷池就跟触电般弹开
时欢喜觉得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这两人昨晚肯定发生了点什么!
看着两人别扭来别扭去的,时欢喜终于忍不住了,“我说,你俩这是怎么了?”
王岂几刷刷刷几把眼刀飞过来,“还不是因为你!”瞎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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