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女人们便回眸一笑,笑容露骨而,而男人却是那么睡眼惺松,一脸疲惫,笑得很勉强。每个房间里,都飘荡出若有若无的音乐声,慵懒c温软c充满挑逗意味。
我沿着右边的房廊走去,无法想象的是,外面大堂的打斗,为何对这里的一切似乎没有丝毫影响。可能性有两个,一是大堂通往后院的大门隔音效果太好,后面对前面的变故一无所知;二是这里所有的人对这种江湖仇杀司空见惯,根本不予理会。
我相信是第二种原因,当然,隔音太好也起了一定的作用,因为我刚才在大厅里这么久,根本没听到后院的这种繁华嘈杂。这个小镇上的人来自五湖四海,龙蛇混杂,打打杀杀的事情或许每天都会发生。而且,这里天高皇帝远,可能连官府衙门都没有,所有纠纷都得靠刀剑自行解决。
我一路走过去,绕过无数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她们或站在门口,或靠在房廊栏杆边,习惯性地向人抛媚眼。她们无一例外地满身香气,我闻着有点头晕。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所有这些女人都不搭理我,所以我的行程算是很顺利,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这只能归结为,我看上去像个乞丐。
我拦住一个迎面而来的中年男子,此人歪头很不友好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问:“这个客栈的老板住哪里?”
中年男子全身上下打量了我一阵,眼睛一翻,有气无力的答道:“小乞丐,我劝你别在这里找麻烦,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我手一抖,剑尖顶住他的咽喉,再次问道:“这个客栈的老板住在哪里?”
中年男子脸上并没有多少惧色,显然是见惯了刀剑和打斗,他右手向后一指,仍然有气无力地答道:“别冲动,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要找老板很简单,上面三楼正中,有两扇门的那间。他还没起床。”
老板还没起床,也就是说刚才大堂里的那个老者并不是老板,可能只是个跑堂的。
我沿着木板楼梯一步步走到三楼,走到中年男人所指示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门,良久没有回音。我加大力气再敲了两下,里面仍然没有声音。
此时我身上酒劲上来,全身发烫,头脑犯晕,连视线似乎都是热的。心中一阵烦躁,抬足一踹,两扇门应声而开。
房间里光线很暗,我先是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随后才看到房间的尽头有一张华丽的床,隔着纱帐,隐隐约约有一个女人的身影,似乎刚扯了半边被子披在身上。之后,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子从另一头升起来,掀开纱帐一角,我只看到散乱的头发和胡须。
男人吼道:“哪来的自叫化子在这里捣乱?来人呐,你们这些废物都死哪儿去了?”
我趁着酒劲大步跨进去,站在房间中央。这时身后一暗,两个人挤进门,两把刀立即向我头上砍来。速度不快,劲风也不强,显然都是江湖上三四流以下的人物。我没有转身,甚至没有向后看,右手向后一挥,两柄刀同时射进了天花板。
然后是一阵出奇的安静,老板此时已坐在床沿,向我身后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便掉头而出,并且关上了门。外面的阳光透着深蓝色纱窗照进房间,使得里面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暧昧气氛。
我顺手拿了条椅子,坐在离床沿一丈远的地方,此时女人已经深深埋进了被窝里,而男人则正在穿上衣,仍然坐着。
我问:“你就是万方客栈的老板?”
男人穿好衣服,将散乱的头发拢在后面,向我点点头道:“正是,在下万方成,请问小兄弟是哪条道上的朋友?到这里有何贵干?”
我说:“我姓王,冒昧闯进老板的房间,只想打听几件事情。”
万方成笑道:“王兄弟的性子也太急了一点。而且,你想打听的事我未必知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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