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疑惑又懵逼的望着天师:“睡了几日?我,我感觉就是刚不久才喝完您递给我的果酒?”
“你睡了五日!”宫九讨厌这家伙撩完就走,把他撩的热血沸腾当众出丑,这家伙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麻蛋,这是一种极其不负责任的事情。
宫九忍无可忍了,他朝桃花妖招手“过来!”
楚歌觉得他脸上冷飕飕的散发着杀气。
还从来没见过天师大人有这么一副样子。
所以她并没有过去,而是斟酌着问:“天师大人,有事吗?”
这家伙那一副“你要伤害我”的表情是个什么意思?宫九忍无可忍,他嗖的起身几步走到楚歌的面前。
在楚歌防备的目光下,他伸手,开始慢条斯理的解他身上衣服的系带。
楚歌?这家伙是要色/诱她?
还是要强女?
他嘴角虽然噙了一抹笑,可那笑容怎么看都是杀气腾腾的。
楚歌觉得后一种可能性更大一点。
她这桃花妖修为尚浅,绝对不是这个天师的对手,楚歌打算商量一下:“天师大人,那个,能不能,能不能延后几天,我葵水来了。”
她不想他破了童子身啊,毕竟宿主心心念念的红牡丹还需要天师大人的童子尿救命呢。
宫九的眼睛微微一眯:“桃花妖还有葵水?”
楚歌发觉,天师已经把外衣给脱了,这样一言不发的脱衣服一点都不像是天师大人的作风,楚歌呐呐着回答:“既然化形成了人,一切肯定都是依照人来的,有葵水说明我化形的很完美。”
眼瞅着天师大人已经把里衣的系带也解了开,楚歌忙忙伸手去按他的手:“天师大人,风大挺凉,您,您别脱”
楚歌的话下一刻在喉咙里打了结。
因为天师大人的衣服彻底从肩膀上滑落。
曾经莹白色的完美无比的身体,此刻,此刻却像是被什么摧残过了般,满身的淤青,好多地方还有已经被咬破刚结痂的牙印子。
真是,真是几乎没一处完好的地方。
一看就知道,天师大人经历过了一场战况激烈的s/!
楚歌说不出话,她隐隐有个不太妙的念头。
还是宫九问她:“知道我身上这些是怎么来的吗?”
楚歌听着他这愤愤然的声音,哪怕她喝断片了,可此刻也越加的心虚。
但是她又觉得,她干不出这种辣手催化的事情。
楚歌的确没弄的这么严重,但是宫九为了保护案发现场,又为了让伤痕多点,也是下了血本的。
斜斜瞟了楚歌一眼,宫九轻笑了一声:“小桃花,别和本天师玩失忆,那些的事情你要是想不起,本天师不介意在你身上演示一遍。”
他虽然说的轻巧,可那温润的声音却透着股子杀气。
能把堂堂天师惹毛成这般,楚歌觉得自己,看来真是把人虐的不轻,不过,除了在他身上留点草莓外,她应该没干别的吧?
干了吗?
楚歌有心想问,但又有点问不出口,她只能借着垂头的间隙去瞄天师的腰际处瞧瞧那有没有草莓之类的东东。
她觉得,她真心没这么重口味啊。
她这种对男人温柔包容的女人,怎么可能如此的酒后乱/性辣手摧花呢?
头顶的人冷笑了一声。
楚歌抬头和天师那讥讽中又射着冰渣子的目光对了上,一时间更加的心虚了。
不等她组织语言,宫九说:“怎么,还想让本天师把裤子也脱下让你验一验吗?”
这声音恁地阴阳怪气。
让楚歌突然有种撞翻了醋坛子一般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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