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百余场,每每都是身先士卒。不知道多少次,我差点死在白奕的弯刀之下。李某身上的伤痕,也不必咱们大唐边军的士卒少。”
“再来说说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唐年轻一代修士。”李阎浮冷笑连连,“咱们大唐承平已久,海内晏清境内安定。即使边疆有所纷扰,也是边军士卒替大唐挡了下来。除了太史局和丽竞门的年轻修士,其他人基本都少经战事。”
“试想,一群未经风雨的雏鸟,怎么能翱翔九天?”李阎浮一口气说了下去,“你们这些未经生死的修士,怎么可能没有修为壁垒?这些年来,别说你们这些世家公子,就是门派子弟也屡屡遇到瓶颈。”
“为何如此?你们自己难道不该先反思一下吗?”最后,李阎浮反问了一句。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快嘴,佩服佩服!”梦庄周也是面带冷笑地说道,“任你说破天去,也无法掩盖你们四大门派暗中藏私的事实!四大人仙是你们四大门派的老祖,八大宗师你们四大门派也占了一半。就连着我们这辈修士中唯一的一位炼神还真高手,也是四大门派弟子!太一元炁榜,总不会骗人吧?”
“该说的,在下都已经说了。信与不信,你自己斟酌。咱们大唐的年轻修士,要是都像太史局和丽竞门的修士一样,恐怕早就人才辈出了!还会去畏惧一个小小的修为壁垒?真是天大的笑话。”李阎浮说完这句,就不去理他了。
“站着说话不腰疼!李晨曦,我在这里奉劝你一句,不要做朝廷的鹰犬,更不要当世家的奴隶!”梦庄周也不在纠结刚才的话题,转而说起了其它。
“梦盟主,你难道就不是世家子弟了?就你这一身巴蜀锦缎材质,长安制衣名家手法制成的黑袍,恐怕就不少于百金?”李阎浮指了指梦庄周说道。
“正是因为在下身处世家之中,才知道那些世家的龌蹉之事。”梦庄周点了点头,也不否认自己的身份,“大唐如今看似承平,其实根须都已经烂了!”
“你这话有些以偏概全吧!”既然他要说,李阎浮也不介意跟他多说几句,“不错,世家之中是有不少害群之马,但不可否认也有不少年轻才俊。世家把持大唐朝政多年,急切之间无法改变。如今皇上大开科举之门,不分名门寒门,唯才是举,这不就给了寒门子弟一条晋身之道吗?”
“科举也是个笑话!寒门子弟能考得过那些饱读诗书的名门之后?”梦庄周反驳道,“唯才是举这话没错,寒门子弟去哪里获得这才?”
“儒门!我大唐设有官学和私学,官学国子监内有韩昌黎c柳河东c刘宾客和孟襄阳四位大儒私学白鹿洞书院,白鹿先生李澹之和清溪先生李梁园皆是名满天下的饱学之士。”李阎浮对儒门十分了解,底气十足的回答道,“寒门子弟有心向学,这六位名士绝不会拒绝。”
“你这话我承认,确实如此。但一位学子,至少要十年寒窗之功,方可学成。一批学子呢?我们大唐有这个时间吗?”梦庄周坚持地说道。
“那你待如何?”李阎浮问。
“把世家这颗毒瘤,彻底从大唐身上拔除!”梦庄周说起自己的理想,心生向往地看着夜空。
“如果真这么做,不但救不了大唐,反而害了大唐!”李阎浮对梦庄周的说法感到一阵无语,“世家子弟难道就不是大唐子民了?世家之中就没有为我大唐出力尽忠之人了?你这么做,大唐只会先乱起来!”
“乱一时,而定万世!”梦庄周转过身看着李阎浮,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我们太史局只好先出手,剿灭了你们拦江盟!”李阎浮直视着庄梦周,给出了自己最后的警告。
“你大可以试试看!”梦庄周毫不畏惧地说道,“你们岐山派的人总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大兄的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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