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陈两家人再次上门被直接请到接待处,办事人员上升了两位,瞅着另一位的派头猜出是大官了,张老爷子也没打晃,钱包鼓底气足,来人很客气倒茶递烟表面活儿都整一套才提正事:“那房收上来也够上火了,直愣愣的三百来平不用想看都吓傻了,本来开会决定改成大小二三十间出售,搭钱也没办法总比放风强,您二位要觉的差不多能拿下,我们省事不少,您那证上的店名我熟呀,我娘特爱喝您家的汤,开了这么多年得支持,偷摸给您露个底这改好了小房出售,去掉工费c材料费到手也就七千来块,二位要买6400给您分两房产。”
张爷子点了头打听出来的价是得七千来块,公家的东西可不能按菜市场上的菜价来比划,眼瞅着那头要动土了拖不得,钱掏了老爷子还占点便宜要补的证&件得给打下手,对方一拍手:“成交”,问产权写谁的名字时,陈威说了一句:“别写我和熏子的。”
办事人员点头分析:“应该这样,孩子以后有啥发展都说不好,以前就办过把名字写成自家孩子的,结果单位分房愣是没他们的份,你说这多可惜。”
陈威无语了,他的意思是写成陈青的,小家伙长大了还有没有单位分房的说法都不一定,陈爸先左右瞅瞅才问:“同志呀,我写媳妇名行不行?”
“也行,不过你得把人带过来。”
陈爸听后立马转回村找自家媳妇,还挺了解陈妈的秉性问啥事一句话都不露,稀里糊涂的跟了过来才知道原因:“你傻了!也不怕被旁人笑话?”房子写了她的名那就是她的了,在旁人眼里自家男人多没地位。
“只要你不把我蹬了,咱家谁做主有啥呀,你过门时俺家穷的叮当响,让你受了不少委屈,就写你名以后在咱爹面前我也能抬起头了。”
陈妈在众人的目光下红了脸:“这么些人呢,你也不闲坷碜。”成了焦点也没绷太久,头一点正式升级成“一家之主”。
家里租小店面时两爷们那份激动的心,两娃亲眼所见,这回买了大件到是不急了,陈爸带着媳妇去看了新房,比手画脚着规划着下部进行的步骤:“咱得慢慢来,这以后就成咱家了,不得不夸一句呀你当年眼光不错,成了我陈老大的媳妇咋样享福了吧。”陈妈拧了把陈爸的腰眼:“这都是小威挣来的,和你有啥关系?”
张老爷子心里藏着事,没敢多耽误叫上老伴和陈家两口子直接去了村大队,想让人做个见证立份遗嘱,陈妈留下陈爸当代表先行回了家,关上自家门那忍了半天的酸泪夺眶而出,再也止不住了,作为人家媳妇只想着夫妻俩能相扶到老,她孝顺公婆养育孩子一切都顺着本意别无他求,没想到她的男人在十几年后让她有了苦尽甘来的感触,陈妈哭了好一会儿,心情沉淀的差不多了第一次空着手回了娘家。
张老爷子表明了来意,村干部直接拿出两张纸起草遗嘱,青山村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般来说村里人对于身后事都没有明确的规划,老人到了一定岁数把家底分一分,和子女合计合计养老问题达成“口头协议”就差不多了,也有麻烦村里干部拟定书面材料的,这样的情况多数都是子女不太和睦的家庭,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了这薄薄的几张纸就算闹也翻不出多大的事,一切就图个安心,老两口也不知道以后还能扒拉啥东西到自个名下,直接来个简单粗暴的:“只要是俺家老两口名下的,以后都归我大孙子张熏。”
熏子眉头轻蹙:“爷”
“爷没事,”抽出被孙子攥紧的手,帮着擦掉额头的灰迹:“瞅瞅这么大的小伙子了,造的埋了咕汰(白话:脏)的。”
熏子沉吟着,没人知道他脑中在思考什么。
陈爸扯了扯陈威的袖子,小声的问:“我写归谁好?”
“爸,你还年青呢我和小青关系那么好,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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