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傅舍也上前搭手扶住,他的脸色不比阎玉佳的好到哪里去,对包母说,“带阎小姐去吃午餐,估计是饿过了头。”
办公室门打开,包馨儿看清了包母搀扶的美丽女子,竟是那晚出现在东方之珠饭店与利伟文在包间里谈笑风声的那位。
从刚才他们谈话中,她很快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叫阎玉佳,忽然想起来了,大概两个月前,曾经哭着从包易斯的办公室里跑了出来。
只不过阎玉佳这个名字,令她想到了阎玉川,然而此时,包馨儿已没有心思琢磨其他,刚刚齐阎替她接通的电话便是杰里打来的,说今天下午,她可以探视包易斯。目光快速扫过包父包母与阎玉佳,急切地落到杰里那张貌似刚正的脸上——
“杰里总警司,我什么时候可以探视易斯哥哥。”
“现在。”
杰里起身,打算亲自引她前去,却听到包母一阵怒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死丫头,易斯真是瞎了眼了,我们连饭都没来得及吃便往这里赶,你倒好,说,又跟哪个男人私会去了,这么晚才来!”
“少说两句会憋死你么?”包傅舍冷斥包母,见她收了嘴,眸光不露声色地瞥了一眼杰里,两步走向包馨儿,压低嗓音对她耳语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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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在生命的乐章上无情地划过,总有那样一个人,那样一段情,那样一抹快乐时光,值得你我去珍惜,去铭记。——明玉1314。
一个不自爱的女人永远不配得到真爱。——包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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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玻璃仿佛是千山万水的遥远,一室灯光同时映亮了一对男女深情的脸,纵是再远,却无法阻隔心与心的距离,纵是再近,却无法触摸彼此冰冷抑或温暖的肌肤reads;。
“易斯哥哥,你瘦了。”包馨儿小手紧紧地握着电话,生怕自己的声音传递不过去似的,灯光下她的小脸有些苍白,唇角噙着动人心弦的微笑,然而晶莹的泪花却在眼眶里坚忍地打着转,倔强的不肯滴落,微微轻颤的红唇掩不住她此刻心底的激动与澎湃。
这六年来,她都不曾与易斯哥哥分开过一天,却被这一个多月的煎熬折磨的度日如年。
包易斯像是被困在了玻璃墙壁的另一面,微勾着唇角,温润的笑容看上去有那么一丝沧桑感,那抹发自内心由眼底渗透出来的温柔像一轮春煦的暖阳,将包馨儿这个娇小的可人温暖地包裹住。
这一个多月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将他俊雅的五官刻画得更加立体了,他清瘦了许多,却不减脸上的英挺俊美,下巴上也生了一层湛青的胡碴,倒令他多了些许粗犷的性感。
看着她愈加尖细的小下巴,听着她重复了不下十几遍的话,包易斯的心像被人用钝刀生生地拉着,痛的不能自已,他知道没有他的日子,他的馨儿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可他不敢多问,因为他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守护着她了。
他了解这个女孩,更甚过了解自己,他害怕她会为救他出来而铤而走险,当得知梅德西死了后,他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能在有生之年见她一面,他已经很知足了。
贴合的小手与大掌间隔着一层冰冷的玻璃,他们无法感知彼此的温度,只能通过声音与面部表情来交流。
她坚强的不会哭,他压抑的只允许自己给予她微笑!
“馨儿,易斯哥哥想听别的,说些我爱听的好吗?”包易斯唇畔的笑纹慢慢加深,嗓音低润好听,像潺潺作响的山涧小溪发出的清脆调子,通过有线电话溢进包馨儿的耳穴,又缓缓地轻快地涌进她心底深处。
“易斯哥哥,我想你。”包馨儿深情看着近在咫尺却触手不及的包易斯,嗓音低糥细腻地说了句。
包易斯微微移动贴在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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