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痛,心里“咯噔”一声立马转头看严智君,眼里全是疯狂的神色:“是鬼,是那个鬼抓的,他扑过来,一把抓向我脖子,好可怕,好可怕”
严智君的脸要皱成苦瓜了,让他这么根正苗红的人去听一个神智不正常的女人讲一个神智不正常的鬼故事,他相信才有鬼。
“琳娜,你一定是看错了,这世界上哪有鬼,你这伤口应该是被野猫什么抓的。”
“不是猫,是鬼,一定是鬼,”琳娜的情绪更加激动,“他的眼睛会发亮,全是头发,黑的,突然就飞过来了,他会要我的命的。”
“”严智君和林默对视一眼,然后将她扶着出了房门。因为还要去找文熙,林默想了下让严智君留下来照顾琳娜,自己则去了文熙告诉他的房间。
这边的琳娜被鬼吓得神志不清,另一边的何鸿岩被文熙闹得神志不清,谁能告诉他平时温文尔雅具有王子范儿的男神喝醉酒以后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好不容易半拖半抱着文熙进了房,何鸿岩以为他的美好的夜晚来临了,然而这只存在于幻象之中。
床上的文熙白白软软,脸上带点酡红,就像蒸的白白胖胖的馒头上点了个朱砂,诱人的不行,还带热气的,何鸿岩搓着手就坐到了文熙的身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他自己扒光了,现在要扒的就是床上这人的衣服。
但文熙有个习惯,那就是喜欢穿衬衫,而衬衫是出了名的扣子多,但何鸿岩不在乎,在床上给喜欢的人脱衣服也是种情趣,他淫笑两声就要去解衬衫的扣子,结果刚解了一颗,文熙就醒了,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巴掌就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何鸿岩直接就被打蒙了,刚要发火就听文熙嘟嘟囔囔着说:“蚊子好大啊,拍的我手都痛了。”然后扭着身体要往被子里钻。
何鸿岩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文熙,顿时心里就软了,刚才怀疑文熙是装醉的想法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嘿嘿笑着又去撩拨文熙,将刚才的巴掌当成了情趣。
文熙扯着被子哼哼唧唧地不愿去配合,最后被弄烦了将被子一掀,瞪着眼睛问:“你想干什么?”
何鸿岩被文熙迷迷糊糊又强撑着的样子萌的不行,尤其被他雾蒙蒙的眼睛盯着,智商瞬间就变成了零,猥琐道:“宝贝儿,我想干你。”
文熙差点想把今晚的酒全吐在他身上,但还是装作酒醉后的天真样子说:“不行,你要先打赢我才行。”
哟,还玩上情趣了,何鸿岩兴致大发,自己虽然不强壮,但对付一个喝醉酒了的小弱鸡应该不在话下。
“行,那我们就来比比,被打痛了你可别求哥哥我饶你。”
文熙笑笑没说话,在何鸿岩扑上来的时候一个侧翻,然后长腿一伸,将何鸿岩直接踢下了床。
在滚到地上的一刹那何鸿岩都没反应过来,知道腰部传来尖锐的疼痛他才发现自己被一个醉鬼给坑了,男人身上最碰不得的两个地方一个是唧唧,另一个就是腰,何鸿岩作为纵横花场的老男人,被踢中了腰部,那疼的简直不要不要的,刚要破口大骂,就见文熙探出脑袋一脸天真地问:“你怎么就滚下去了,快点上来打我。”
何鸿岩不知道别人听到这句话是什么脾气,他只知道自己听到时就像那被蜘蛛精调戏的猪八戒,气不得,恨不得,还得陪着笑脸继续奔向作死的道路。
文熙虽然身手不行,但常年拍武侠片怎么都会几招三脚猫的功夫,虽然花拳绣腿地打不过谢泽锐,但打打何鸿岩这种的还是不在话下的,于是当色心不死的何鸿岩再次扑上来时,文熙一矮身,直接就踹向了对方的小叽叽,要不是何鸿岩躲得快,他千千万万的子孙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但就算他反应再快,该碰到的还是碰到了,小叽叽最是脆弱,何鸿岩在碰到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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