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刘光宝带着刘永胜,告别了要留他吃早餐的刘冬梅,用刘光宝的话说,才十来里路,趁凉快赶回家,刚好能吃早餐,不用晒太阳。
过了一夜,刘永顺的眼睛依然红肿,他跟在刘光宝身后仔细打量着四周,山间树木郁郁葱葱地里的玉米,红薯,芝麻,虽有些瘦弱,却没有刘家村那么可怕。
“为什么这儿没那么旱呢?”
刘永胜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哦,这是高山区和丘陵区交界处,一般山有多高,水有多高,山上没水了,山下怎么也有水的。刘家村是丘陵,没灾的年代比这好不知多少倍,灾年了就不如这了。”
刘光宝很高兴,刘永胜能够,从伤痛中走出来。
“胜子,”刘光宝看着刘永胜肿得核桃似的眼睛,把准备表达自己兴奋心情的话吞了回去变成:
“那个快到家了,家里的情况,爹大略跟你说一下吧。”
说到这,刘光宝瞟了刘永胜一眼,看刘永胜没反应,接着道:
“咱家加上你一共四口人,你有一个大你一岁不到的姐姐,她很可爱的,她早就想要有一个弟弟,看到你肯定喜欢。”
提到自己女儿,刘光宝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会心的微笑。
经过几个村庄渐渐靠近目的地,一路上鸡鸣狗吠声,还有许多人家早早出门干活,刘光宝带着刘永胜一路打着招呼,沾亲带故的亲戚不少。
“胜子,那座最高的山叫碧云山,咱们村在山脚下,依着这座山的大大小小有十来个小庄子呢。”
刘光宝提到那座山,一脸骄傲。当年可是有苏东坡来过游来游玩过呢,那半山上碧云书院听说,可是有苏东坡题的诗。
那座巍峨的高山越来越近,一条条的山脊,卧倒在半山腰,再由半山腰处,缓缓往四周延伸。
越是靠近,刘永胜就越是紧张,快到了吗?前面出现的小村庄松松散散,依着地形洒落着一栋栋房屋,房子的造型差不多,正屋丶左右两边侧屋,屋后冒着袅袅炊烟。
“光宝,这么早从外面回来?”碰上从地里干活回来的村民。
“有事去姑姑家了,早上凉快,走路舒服些,平哥干活回来呀。”
“嗯,你这是谁家的孩子?你带着。”
刘光平注意到,刘光宝身后的刘永胜。
“我儿子一一刘永胜。”刘光宝推推刘永胜:“胜子,快叫平伯。”
刘永胜对着刘光平叫了声:“平伯。”
“光宝,这孩子挺乖的呀。”
“是呀,又乖又懂事,就是不爱说话,没你家小杰活泼。”
刘光宝一脸余有荣焉,顺便夸夸人家小孩。
“我家那小子就是皮,整天疯野叫人担心。”
两人边走边聊,到村里都是吃饭的时间,许多人端着碗蹲在门口。
刘永胜感觉自己如猴子般被人围观了,每个看到它的人都要问一声:
“这孩子谁家的?”
刘光宝就要说一遍:
“我儿子,很乖的,不怎么爱说话。”
然后让刘永胜一一打招呼,最后刘永胜除了刚开始的刘光平,谁也没记住。
很快的,刘光宝带着刘永胜来到一座青砖瓦房前,边说边走进去
“胜子,咱家到了,进来吧,你娘和你姐应该是在后面厨房,右边那间是你的房间,行李你自己放一下吧,等下吃饭,爹来叫你呀。”
刘光宝说完,把刘永胜的包裹递过去,急吼吼的往后门厨房走去。
站在自己房门前,隔着草席门帘,刘永胜竟有些不知所措,来异世十多天,吃苦受累也是常态,对着完整崭新的草席门帘,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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