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您这伤……”
萧玥头痛欲裂,正难受得很,不耐烦道:“不小心摔的。还有你们是怎么当差的,看到我被人灌醉不醒也不拦着,昨夜都没带脑子是吗?”
玄清为难道:“爷您不是不让奴才们跟着,奴才也就没敢继续跟着。”
萧玥却是不听他这解释,面上冷笑起来,正要骂他个狗血喷头,心中却突突打了个激灵。
一般情况下他外出游玩寻乐都会带着玄清,昨夜既然亲口吩咐他不让跟着,那就是不想惊动周围。既然不想惊动众人,肯定要跟他一块喝酒的人不是寻常人。
是了是了,问题就出在这里,所有的疑惑不安都出自这里,跟他一块喝酒的绝对不是平日里厮混胡闹的那帮子,肯定另有其人。
玄清却是道:“昨夜您看到简二公子往外边跑了,您也跟着一块过去,之后的事情奴才们也就不知道了。”
竟是她!萧玥一想到她,眼前似乎有一片暧\昧黯淡的光影划过,好像是一个人的影子,纤细袅娜,肌肤盈白,可是再仔细想想,心里的怪异感觉又消失得无踪无影。
回想起昨夜的事,竟是一片空白。
萧玥觉得纳闷,他跟简锦素来不对付,这么会好端端的坐在一起喝酒,其中定有猫腻。
玄清在旁说道:“二爷您额头上的伤不容耽搁,奴才去叫大夫来给您包扎一下吧。“
被她这么一说,萧玥额头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特别是在这种记不起事的情况下,火气腾涌,直接冷笑道:“不必了,你去准备一匹快马,我现在就要去甄侯府。”
就拿着血淋淋的伤口,逼问她的罪!
这一天一定是个不走运的日子,萧玥赶到甄侯府,直接喊话:“叫简锦出来!”
下人却道:“萧二爷来得不巧,咱二爷刚刚和燕王离开,这时候应该已经到城门口。”
萧玥骤然变脸,燕王和他一块出京,肯定是带着她去孝州。
好一个简锦啊,真是使的一手好计谋,昨夜才刚刚招惹了他,转眼又跟着燕王走得远远的,妄想让燕王来庇护她,这白日梦做的是不是太傻了!
萧玥立即追去城门,却是不见人影,意难平更心不甘,又快马加鞭追出京城外,远远地看到官道上驶着一辆马车,随行一众侍卫,不是他们还能有谁?
萧玥挥鞭拦在马车,随行的侍卫没认清他的身份,纷纷上前围堵,全都被他挥鞭甩开,眉眼聚怒:“我是萧家的二公子,你们再拦着我,就别怪我打残你们!”
侍卫说道:“就算您是萧家二公子,也不能擅自惊扰官家仪仗。若萧二公子执意拦在面前,也别怪你奴才们无礼了。”说罢抽出佩剑上前。
萧玥大叫:“且慢!”
面上怒意涌动,竟没想到这群不起眼的侍卫竟不好糊弄,又碍着他们一众人手握佩剑,不好再继续拦路,“我的本意不是要惊扰王爷大驾,只是想和简二公子说几句话,毕竟离别太突然,我还没有和她好好道个别。”
侍卫闻言面面相觑:“萧二公子,简二公子并不在马车里,燕王带着他早走在前面。”
萧玥脸色微变:“那马车里的人是谁!”
侍卫欲答,却见马车帘子轻掀,从里走出来一个身着官服的男人,蓄着胡须,面容老态,含笑老道。
萧玥看到他的官服品阶,才想起来此人是刚刚被认命的孝州刺史方正清,在朝里不算个人物,可眼下他须得耐着性子问话:“原来是林大人,久仰大名,烦有一事向你请教,你既然与燕王一块去孝州,怎么这会儿远远地被他们甩在后面了。”
方正清笑道:“老朽一把老骨头,哪里比得上年轻力盛的小伙子,才半天的路就走不动道了,老朽也不敢耽误正事,就让燕王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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