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对着刚出门的姜婶问道:“姜婶,你把夫人叫过来,我有事情要说。——哦,直接叫去正房吧。”
就在厨房忙活的小麦闻言撇撇嘴:这人最近越来越爱耍威风了,明明可以一句话办到的,他非得叫个人去传话,然后好摆摆他陈老爷的谱。
她走进房间,直接问到:“你找我要说什么事,进士老爷?”
“进士老爷?”陈扬皱皱眉,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但大事当前,他果断地放弃无谓的争持,问道:“我们出去游玩一番再回来,好不好?”
“为什么?”小麦瞪他。
“你说为什么!”陈扬也瞪她。
“那就不能带大哥一起去吗?把大哥一个人放在家里,亏你也想得出来!”
陈扬颇有些愤愤:这人还是时刻不忘记她大哥!不过还是那句话:大事当前,小事先放一边,回头另算。
“不是不带大哥,而是以大哥的性子,你觉得他会放弃准备殿试而跑出去玩吗?”
小麦想想,老实地摇头道:“不会。”
“这不就得了!”陈扬上前一步就搂住她,柔声道,“你还记得上次元宵节我们一起出去看花灯吗,当时我们也是这样搂在一起说话的你说,要是大哥也在旁边,我们能那样吗?”
小麦彻底没话了,就微微地点了点头。
“乖,你去收拾东西,我们一会儿就走!”
阳春三月,北方的春天还有些料峭,但春风已经吹走了大部分的寒意,树梢枝头,田间地陇,都在悄悄地含芽吐蕾。向世人展示春天的生机。
然而坐在马车里的小麦满肚子气,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陈扬这个混蛋,自从出来了以后就跟一辈子没做过那事儿似的,只要有时间,逮着机会就压着她做那事!昨晚也是,本来说今天要去京郊最大的一个桃园看的,奈何小麦早上被他拉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瞌睡连连,一上马车就睡觉,然后就这么错过了!
而最让小麦怀疑的是,就是这么仓促不方便了。他还不忘记给她喝补药!有一天小麦烦了,就商量着道,要不还是不要喝了,一次两次没关系,不想被他狠狠地驳回了。
“不行!你身子虚,尤其是那个什么以后!你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小麦毛了,张口就反驳道:“既然这样你就不能节制点?”
陈扬看着她阴阴地一笑:“不能。”
这十来年天天念书天天念书,好不容易进士在手,而殿试。那个更多的是考应对,名次也不会有大的变动,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也就这段时日清闲。等殿试结果一出来,估计又得往外放地赶了,能不赶紧抓住机会自在吗?
当天晚上他们落脚在了往天津路上的一家小旅馆里。旅馆也是一家人在经营,男的豪爽女的精明。小麦一看就想起了自出樟树镇以来第一次投宿的那家小旅馆。她冲陈扬眨眨眼,他也正好想到那儿,于是冲她很是不怀好意地笑笑。
小麦最近对春生的态度刺激他了。小麦是个心肠软的。谁都能分散她在他这的注意力。现在是春生还好,毕竟住在一起的时日也不会特别长,但以后有了孩子呢?
陈扬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打了个寒颤:他几乎可以肯定,小麦肯定会把他放了孩子之后,只能抽空理理他了
而等他们到达任地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到了任地就会考虑要孩子。接下来还要忙各种事,这可不是最后的狂欢么?
既如此,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小麦突然想起来他笑什么了:半夜听墙角
吃了还不错的晚饭,两人上楼歇息。洗漱过后,小麦见陈扬又开始毛手毛脚,连忙呵斥道:“不行!你忘了那次我们是怎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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