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小麦被陈扬狠狠揉搓了一番以后,静静地趴在他的胸口喘气平息。
“你说,我们要不要也弄一个炕?我去黎大人家看到了,上面真的很暖和。要不这也太冷了!”陈扬一边扶着她光滑的后背,一边低声问道。
快到年节,天气愈发寒冷,现在就是在浴房里也不能做那事了。因为热气散的太快,而且里面只能披个毯子,没法盖被子又一次他忘了形,多折腾了小麦小半个时辰,两人第二天都差点生病。
陈扬心疼小麦但又不愿委屈自己,就在房里燃一个大炭盆放在床边,炭盆上搁了一个竹条编的大罩子,以防他们的衣裳掉下去烧掉。床上多压两床被子,然后他才压上她
说起那竹罩子,还是黎婶教小麦的方法。因为那玩意儿是冬天用来给小孩子哄尿布的
“你什么时候去见的黎大人?”
“今天下午。今天他沐休,就叫我过去下棋。怎么了?”
“哦,没事。——不对,有事,我有事要跟你商量。”小麦微微抬起头,把吕氏白天说的事仔细地说了一遍。
陈扬沉吟了半响,叹了口气道:“吕氏倒也真的是相信你!就凭你做的那几个菜,就能得三成的分子——啧啧,你倒是个招财的!”
“那怎么办,我不要?”
“不过那三成里也有想要把产业写在你名下,让我们来担一些责的意思。吕氏是一个生意人,就算大方,也不会无端地大方的。”
“呀!”小麦张嘴就近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你什么意思,我到底要不要?”
陈扬不理她,继续分析道:“可能吕氏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或者有一些打算了——不会吧。她不会这么决绝吧——”
小麦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心里好奇得不行,就使劲儿挪了挪身子,用嘴巴去咬他的嘴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陈扬干脆接着她送过来的红唇,继续相濡以沫。气喘吁吁半响后,终于有空说话了:“嘿,你又有力气了?那——”
“不行,想都别想!我们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小麦拉住他胡乱游走的大手,恨声道。“把话说完,快点!”
“呼——好吧,那你别乱动。你这个狠心的,一点都不心疼你相公!”陈扬又咬了她一口,才放开她,“这个事说简单也简单,但说难也难。简单点说呢,第一,你要去找吕氏问清楚。她到底有什么打算;第二,要是黎大人答应了,你答应了也无妨。”
“为什么这么说?”
“哎——”陈扬把人搂紧,“笨丫头!这都没看出来吗?吕氏这是在给自己铺后路呢!”
“啊?!”小麦惊得坐了起来。“你是说——”
“快点躺下!暖气都让你给放跑了!”他重新把人搂好,把被子掖好,叹气道,“我不知道。只是猜。高文达这个人——哎,不说他了。”
小麦一听到“高文达”这三个字也无语了,于是往他的肩窝靠了靠。半响才低声道:“松直哥哥,还好你不是他那样的人!”
“当然!我岂是那种草包饭囊之人!”
“嗯,这一点我比小玉姐幸运!”
“知道就好!以后不许拒绝我!嗯,现在就不许拒绝!呵——”
第二天小麦就去找了吕氏,在她真切地盘问下,吕氏把宝蓝等人都叫了出去,扶着额头对小麦道:“是陈松直叫你来问的吧!这人可是成精了!好了好了,你别那样看着我,我跟你坦白还不行吗?”
“那就快点说。”
“要不是你,我是不会说的”
“快点说!”
“啧——这么凶做什么?!不就是我想和离一个人过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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