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星看了萧玠一眼,在她身后笑了笑,只是笑声有些苦涩,“你看,你的相公过来哄你了。ziy一u”言罢,转身落寞地回房去了。
薄欢是有苦说不出,瞧这架势,这阎罗王不可能是来哄她的,不是来找她算账的她就已经该偷笑了!
“过来。”果不其然,阎罗王在向她招手了。
薄欢咬了咬唇,没有多想,就向他迈步而去。
在他的面前站定,“殿下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歇下?”
到底还是担心他的身子的,虽然他已经醒了,但是既然柳笑风说他要药浴够十天才能完全痊愈,那么久说明他现在还没好全。
他幽幽地看了她半晌,却半句话也没说,突然握住她的柔荑,牵着就向外走去。
薄欢蹙眉,欲挣扎回手,可是他的力气远胜于她,她挣了大半天也没能抽回手来,不由有些恼了,声音带上了冷意:“殿下请放手!”
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内伤未愈,你不怕把我的五脏六腑摇散了,只管继续扭。”
“”卑鄙的家伙!
薄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也不敢再挣扎了,认命地由他牵着自己向外面走去。
“殿下要带属下去哪里?”
“你大半夜的跟一个男人在一块儿做什么?”
“殿下难道就不是男人?”
被包在他手掌心的手猛地一痛,她有些忿然地抬头,偷偷瞪了他一眼。
“若再让我发现你与他有纠葛,我让他这辈子都当不了男人!”
这是典型的五十步笑百步,还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薄欢心里有忿,却不会傻傻地这样问他,在他的眼里,她与他根本就不是平等的,他当然有资格自己放火然后不允许百姓点灯了。问了,也只是给他徒增笑料罢了!
“殿下到底要带属下到哪儿?”心里一阵烦躁,她再次不耐烦地问。
“你不是到处宣扬你是我的娘子吗?相公娘子,自然要睡到一块儿的,我带你回我的房间。”
薄欢的脚步一滞,再也不肯随他前行半步。
他也停下来,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不走了?”
“属下只是为了方便,不想让他们多疑,所以才跟他们这么说的,殿下莫要误会。”她垂眸,掩饰自己眼里的局促。
“既然让我听见了,我就不能不多想。”他在她的额头敲了一个爆栗,几不可闻地笑了笑,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她被他拉着往前走,嘴巴却不放弃挣扎,“殿下,男女授受不亲,属下还是一个清白的女子,属下若半夜三更贸贸然进了您的房间,清誉毁了,以后可还怎么嫁人?”
“如此你这辈子就只能嫁我了,不是更好?”
“属下认为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属下不要嫁给您!”
“不嫁我你要嫁给谁呢?”他听上去有些不爽了,“以后少想些有的没的。”
薄欢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这么霸道,她不肯嫁他,他还准备抢亲不成?也是,以他的权力和本事,要干这种事儿也不是干不出来的,可她却是不愿与他继续纠缠下去!
像是知道她此刻的想法,他轻轻叹了一声,突然转身,伸臂将她揽入怀中。
薄欢愕然,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有这种举动,试图推他,他却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温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耳畔,“别动,让我抱抱你。”
她怔了怔,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到底还是由着他去了。
静静地抱了她半晌,他这才缓缓道:“真不知道你满脑子怎么会有那么多匪夷所思的想法,不过也是若不离经叛道,倒也不是我认识的薄欢了。”
薄欢沮丧,轻轻地咕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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