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钞票整整齐齐地放进一个有些破的包里,司机转过身望向喻晴子,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就不懂你们有钱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要是像你这么有钱要哭也是因为高兴得要哭”
喻晴子郁积在胸口中的血差点要喷了出来。只见这个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不就是今天负责将沈轻岚送到她家的人吗?
喻晴子又不傻,她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估计这见钱眼开的臭司机就是故意停在她这儿,再故意装出路途太远不肯走的样子,要她多出好几倍的钱吧?
回到父母的住处,喻晴子看见母亲正坐在客厅里织毛衣。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她已经调整好了情绪,眼泪也已经干了,声音大概也不会很沙哑。
“眼睛怎么红红的?”喻妈妈停下手上的动作,定定地盯着喻晴子。
“哦,昨天晚上没睡好。”喻晴子下意识地避开母亲的目光,转移话题道:“爸爸呢?他去严叔叔的公司还没回来吗?”
喻晴子会问这个问题,其实是想知道严氏进军中国市场的方案有没有顺利通过。她之前去严氏,并没有看见她的爸爸,回到家,也没有看到她的爸爸。
“哦,他今天没有去严氏。”喻妈妈也不想揭穿女儿的谎言,一边说一边继续织毛衣。往往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都莫过于父母。
“为什么?”喻晴子愣住。早上会议十分重要,任何股东都不能缺席的。
脑海中渐渐地浮上了一个念头,喻晴子震惊,有些激动地问道:“爸爸呢?”
“在房间里。”喻妈妈抬起头扫了喻晴子一眼。
喻晴子不由怒气冲冲地上了楼,推开父亲房间的门大声质问道:“爸爸你今天是故意不去开会吗?女儿不需要你用这种办法威胁祈辰!”
喻晴子能够猜到他父亲缺席的意图,心底像是有一股无名火在蹿起。她对自己企图靠那段录像让严祈辰娶自己的行为很不耻了,假如她的父亲再为了她威胁严祈辰,她想她会再也没有颜面面对严家所有的人。
然而喻晴子很快就被房里的这一幕给惊到了。
“喻先生,请您一定要注意劳逸结合,若是积劳成疾,可就有些棘手了。”房间内,喻家的私人医生熟练利落地拔掉插在喻钟良手上的针管,手气吊瓶叮嘱道。
“嗯,谢谢医生,我让人送送你。”喻钟良看了一眼喻晴子后,瞬间了然,挥手示意房间内的秘书将医生送回去。
“爸爸,您真的生病了?”喻晴子有些怀疑地问道。
“你这丫头不知道爸爸是比较迷c信的吗?最忌讳装病了。”喻钟良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若是故意不参加早上的那场会议,我犯得着真的躺在床上打点滴吗?这戏演给谁看?演给你看吗?”
喻晴子知道她的父亲没有骗她,再看见床头桌上的一些文件,就知道应该是她父亲的秘书特意送过来的,便更加确定是自己想多了。
“爸爸,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喻晴子坐在床头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再有事也没你有事!”喻钟良盯着喻晴子眼睛里的红血丝,话里有话。“现在知道爸爸当初说的是对的了?现在知道后悔了?”
喻晴子终于再也没能忍住,捂住脸一阵失声痛哭
严祈辰以为喻晴子这件事就告于一个段落了,没想到自己每隔几天都会收到一些包裹,不是他爷爷生前画的国画,就是他爷爷生前写的书法,上面有他爷爷专属的印章,以及写着对喻晴子的鼓励和期望。
再后来,他又收到了许多他和喻晴子的合影,有他们俩分别站在严爷爷身旁的,也有他们俩单独合照的。偏偏这些照片,还是由沈轻岚亲手签收的。
虽然沈轻岚一直表示她不在意,说她绝对不会上喻晴子的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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