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沈轻岚迷迷糊糊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浑身赤c裸地躺在同样浑身赤c裸的严祈辰的怀里,在见到某人的两只大手正分别掌握自己的浑c圆时,她的大脑“轰——”地一下炸开,脸火烧火燎地红到了耳根。
“醒了?”严祈辰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透着股慵懒和性感。沈轻岚忽然忍不住将自己从初遇这个男人时他的清冷孤傲,到昨晚极尽缠c绵时他伏在自己身上汗如雨下,再到此刻他似有若无的调c戏和勾c引,她发觉严祈辰简直跟“百变魔男”似的,从一个不可亲近的谪仙变成了一个妖孽,让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想到昨晚十分敏感的自己,沈轻岚不由羞得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
严祈辰扬了扬嘴角,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后脑勺,放在她胸c前的两只手开始时轻时重地揉c捏着,令沈轻岚顿觉自己浑身都软了下来,之前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渐渐开始在身体里复苏,她吓得紧紧咬住嘴巴,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身后的男人还在极富耐心地挑逗着自己,在他的双唇突然吻上自己敏感的耳畔时,沈轻岚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呻c吟,心里想着这家伙不去当牛郎实在太可惜了,就听严祈辰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有人。”
严祈辰蓦地坐了起来,一双本是充满情c欲的黑眸再次恢复了深不见底。他快速利落地穿上衣服,对沈轻岚说道:“把衣服穿上,呆在被子里,不要出来。”
说着,他就开门走了出去。
将房门关上,严祈辰眯眼瞧了外面的大门一番,就懒懒地坐到了沙发上。
时间比他现象中的要长,在大门被成功打开的时候,居然已经过了一分钟了。以往他若要撬开着屋子的锁,最多只好三十秒而已。
门外的男人身形十分高大挺拔,走出去一定有不少人以为他是男子职业篮球队的中锋。他站在玄关处,因为身形庞大的缘故,几乎挡去了门外所有的光线。
严祈辰冷冷地扫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只见他一只手还打着石膏,头上也绑着绷带,伤势看起来明显比他严重多了,这让好事被打搅了的他,心情不知怎的好了不少。
严祈辰没说话,只是神色淡漠地望着男人。
“我说,你总得把我的医药费给付一下吧?”罗维希睨了眼他打石膏的手,挑了挑眉。“你把我打成这样,影响我将来拳击事业的发展,拳击那边还不付给我医药费。”
严祈辰眼角抽了抽,起身准备下逐客令。
“还有啊,我打算暂时在你这住上一阵,刚离开那个地方,发现自己还适应不了这个社会,赚的钱不够花,又不想再干那勾当,不然不是白叛变了?”罗维希还记得他看过的唯一一部电影《肖申克的救赎》,其中一位老者几十年都住在监狱里,好不容易有一天获得假释离开监狱,结果他居然自杀了。
罗维希当时还不懂,现在有些懂了。习惯是个十分可怕的东西,有时似乎比失去自由还要可怕。就比如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你将它放生,它很可能最终会走向死亡。
“我说三十二号,你家里不是很有钱吗?先暂时救济我一阵子应该没问题吧?”罗维希边说边观察着这间房子的摆设,就像个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一样对所有的东西都充满着强烈的求知欲。
“我说你把以前学的都给忘了吗?要善于收集信息你不懂?”严祈辰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现在他爸爸又重回严氏掌事,肯定已经在商场传得沸沸扬扬了,国内的什么媒体估计也得到消息并在纷纷揣测。
沈轻岚轻手轻脚地将门打开一个缝隙,透过缝隙往里瞧了一番。其实她本来对来的人没有很好奇,但在房间内她听到了对话声。
说实话,严祈辰对落维希虽然不怎么热络,但他还是很有耐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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