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安西达粮仓不就是他干的吗?”
冉继胜几个人也围了过来,听贝金明说完,都点头说:“大帅这人太狠太坏,安西达人遇上他就算了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当天夜里,齐琼山派出的几路人马都已相继到达指定地点潜伏下来。
此时老鸦城里则是乱成了一团,就在下午打垒城方向来了一支败军,向阿史那道尔报告,有一大群大陈士兵乔装偷袭了打垒城,城中两位镇将当即被杀,所部一万余人仅有两百多逃出。这打垒城是老鸦城以及前线的两条退路之一,另一条就是大凌河的水路。如果打垒城被大陈控制,就会切断安西达的退路和粮道。迫使他们从危险的水路撤退。
阿史那道尔又气又怒,只好调回了正在进攻的部队,点选手下最骁勇的几个将军带了二十万人马急急的去救援打垒城。结果这些将士苦战了一天,又加上长途奔袭,士卒困顿,在打垒城下与以逸待劳的大陈军队一通鏖战,又吃了大亏。安西达部队擅长野战不善攻坚,又是疲敝之师,而且守城的渤海节度使曹金梁是个非常刁钻的将领,虽不比齐琼山但是对付安西达人也足够了。一夜下来,损失惨重。到了白天,几位将军又勉力率部强攻,最终损兵折将。几个人思前想后只好带兵回撤,不料没走出多远,一声号炮响起,路边小山冲出了无数的大陈士卒掩杀出来。原来是雷州折冲崔行检,富州折冲伍迎祥的伏兵,这两个人按齐琼山的命令在城外设伏,打垒关兵败之后,他们就把往安西达腹地逃窜的败兵都斩杀了。之后两个人商量,并没有去和曹金梁汇合,而是围城绕行数里,迂回到了打垒关和老鸦城之间的道路附近,就等着老鸦城的人来接应打垒关呢。
慌乱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伏兵,安西达人当即大乱,城里的曹金梁更不是省油的灯,一看就明白了个,大开城门掩杀出来。前后夹攻,把个安西达军杀的只恨自己腿短,跑得太慢。二十万的大军只有三万残卒逃出,这些人惊魂未定,见伏兵是来路的方向,便不敢回老鸦城,四散奔逃而去。
阿史那道尔困守愁城,坐立不安,见久久无人报捷,便派出几路探马,结果都被大陈的伏兵所截杀。这时老鸦城的众将已经坐不住屁股了,这些人来自安西达左右两厢,分属不同的沙设,本来就缺乏统一的管理,阿史那道尔连吃败仗,威信受损,渐渐约束不住众将。右厢部落纷纷向右厢第二领民酋长西毕其啜靠拢,这西毕其十六岁就继承了死去父亲的酋长之位,被封为啜。他为人机敏异常,对战场有种特殊的敏感,多次带领部众脱离生死险境。
西毕其暗中和几个亲近的将领商议,觉得再困在老鸦城必被齐琼山全歼。于是他们假意向阿史那道尔请命,诈称要偷袭齐琼山,道尔也是心烦意乱就胡乱答应了。这些人趁夜色出城,由西毕其带队,向大凌河方向疾奔。这些人趁乱渡河,居然被他们逃走了五万人马。天亮以后,阿史那道尔得知打垒城方向战败,西毕其逃走,气的暴跳如雷,权衡之下,急急的带着剩下的人马向大凌河败走。不想此时歧阳折冲车大富,许浒折冲许振阳已经就位,在对方半渡之际冲杀而出,先用火炮轰碎了冰面后又命令士兵放箭,可怜安西达士兵在冰河之中苦苦挣扎,浮尸把水面都拥堵了。少数侥幸渡河的士兵,却发现折阳节度使乔虎翼正在河岸边等着他们。
经过这场战役,安西达的部队十去其七,余下的部队龟缩在自己的防区不出。安西达大君,向国师问计,却发现萨鲁汗和他带领的那些仙师早就没有影踪。原来,秦游把牛头带走阴魂台的消息传回之后,五大宗门的高层震怒,迅速派人来找万化门的晦气。万化门十大金丹,二四十多弟子几乎被一网打尽,掌门陨落,萨鲁汗等落跑,经营了几十年的计划一朝破灭。万化门本来想通过挑起凡人王朝的战争让阴魂台吸收横死冤魂,等阴魂台晋级,依仗此宝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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