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烦。
酒至半酣,秦游感慨道:“好景色,真是‘清风十里游人醉,不知人间几月天’啊。如此良辰美景,不知以后还有几人能见啊。”
飞天燕子霍强忙问:“总管大人何出此言啊?”
秦游笑笑说:“各位干的是掉脑袋的买卖,不知明年这个时候还有几人能再来赏景啊。”
霍强赔笑说:“话是这个理,不过呢咱们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啊。难不成总管有什么好办法吗?”
秦游闻言是哈哈大笑,却不回答,只是用眼睛逐个打量这些人。看了一小会,他说:“我倒还真有一个好法子,只是不知道各位愿不愿意用。”
下边几个人都是老江湖,一听这话的味道不对立刻警觉,酒也醒了几分。他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秦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十个人中霍强和庞国伟还有骆名远是知道秦游底牌的,本来骆名远还要联络王小嫣,周飞和葛昆。但是秦游没有让他这么做,他和刺史齐大人已经设好了套,怕知道的人多了走漏消息。再者,秦游估量了一下那七个人的身手,他们在自己手里也翻不了天,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王环放下酒碗,大瞪着双眼看着秦游,问道:“沈仙师,我们兄弟三个都是草头王出身,没啥见识,也听不懂那些弯弯绕。你有话就直说吧,给哥几个指条明路。”
其他几个人听他这么说也都点点头,秦游一笑,说:“好,既然大家给我面子,那兄弟也就不弄那些虚招子。我并不是什么沈道清,我乃是大陈新科进士,现任定边县的七品正堂秦游秦横海是也。本官给各位指的这条明路就是,归顺我大陈,和安西达一刀两段。”
“什么?”谢天旺大叫一声,跳了起来。“怎么可能,那真的沈道清在哪?”
秦游仰天大笑,笑罢,用刀子一样的眼神盯着众人,一字一句的说:“本官在此,沈道清这淫贼自然就只有去阎王爷那报到了。”
这话一出,四座皆惊,一时间没了声音。秦游不再说话,他转身走到了几步外的栏杆处出神的看着湖面的景色。这揽月楼为了让客人能凭栏赏景,特意把每一层都很少用墙面,而用廊柱和栏杆围起,做成了开放的结构,那些有墙的地方也是用大面积的镂空雕花来装饰。使得这个酒楼十分通透,视野极好。
秦游看了一会景色,回头问道:“各位考虑的怎么样了?对秦某的主意可有什么想法?”
孟老四张口说:“大人的主意却好,可是我们几个在甘州也呆了三,四年了,没少给安西达做事,也杀了不少的人,怕不是说不干就能不干的吧?”
王环和熊大胆也一起用探寻的眼光看着秦游,他们三个是占山为王的草寇出身,平时犯法的事没少做,可不会因为秦游一句话就转了性。
秦游点点头,又看向其他人。谢天旺缓缓的退了几步,他盯着秦游说:“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一门血海深仇,我和这陈国是势不两立的。”
秦游叹了口气,对谢天旺说道:“谢头领你倒不必如此剑拔弩张,我还真不想杀你。你的来历我也知道,你祖父谢环大人是甘州本地人士,祖上是蛮楚国的旧臣。听说,谢环大人当年官居楚州刺史,因先斩后奏杀掉了两个危害乡里的豪强,得罪了当时神宗朝的太尉容自道。所以被诬下狱,虽经众多好友搭救,但还是被处以极刑,而且还把你的大伯,二伯两个也一道斩了,是也不是。”
谢天旺倒退了一步,脸上惊疑不定,他望着秦游有些犹豫的问:“你怎会知道的如此详细。”
秦游苦涩的一笑,说:“当年营救你父亲和祖母的几个好友之中就有我的外祖父颍川公刘崖先生。我只是不希望他老当年的心血白费,让你死在我的手里。再说,陷害你家的容自道因为天怒人怨,在当年凤翔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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