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她头上的秀发,把她扶起。然后就飞快的出了混元魔宫。
他向师傅的石床上看了一眼,把原来师傅遗蜕下垫着的一个蒲团推开,用手按在上床上,不久果然就感到了一股强大的灵气。秦游便仍把蒲团放回,自己出去,看到金不邪标枪一样的守在山洞口。秦游也不多话,招呼了金不邪飞起空中,向着邢家铺子飞去。
这时天色已经到了黄昏,张强,陆正两个马快的班头,早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们在邢家铺子枯等了一天,既不敢违抗秦游的命令私自上山,又害怕秦游出了意外。还有那些无知的村民和地方上的父老时不时的来打听消息,把两个班头心里弄的着火了一般。
此时见秦游带了金不邪回来,二人忙飞奔出来,到了近前,单腿打千行礼。口中嚷着:“我的老爷啊,您可算是回来了,可把小的两个煎熬死了。您老要是再不回来,我们两个就要拼死也要上山一探了。”
秦游哈哈一笑,说:“你们上山有什么用,不过白白赔上几条性命而已。连大人我都在山上差点身死道消了。”
陆头儿一听吓了一跳,忙起身握住秦游,上下打量,问:“大人,你伤到哪了?那些怪物呢?我们白天在山下听到过一声巨响,远远的看见山上冒起一股很大的烟。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金不邪哼了一声,一把就将三个斗大的头颅掷在地上。撇着嘴说:“大人这次伤的可是不轻,不过那三个怪物也已经被大人斩杀了。你们赶紧去给大人准备一间静室,不要让人打扰。再把这几颗脑袋挂出去,明天白天给百姓们看看,让他们安心。”
两个班头听了赶紧去看秦游的脸色,秦游点点头,说:“你们就按不邪说的做。一会我要打坐疗伤,除了不邪,两丈以内不许任何人接近,违者斩了再说其他。”
两个班头马上下去安排,不多时就有本村的富户地主牛大楞小跑着带人扛了一顶滑竿过来,抬了秦游到家里。本来秦游头天来时,牛大楞就要接秦游到自己家里,但是秦游性喜安静就住在只有两口人的邢发老汉家住下。今天一场恶斗之后,秦游身体受伤很重,他便想找个有下人伺候的人家闭门休养。
到了牛家之后,牛大楞连跑带颠的把秦游引进了一间宽敞干净的大屋。这牛大楞其实一点也不楞,为人非常机灵,早就把饭菜备好在锅里温着。这边一把秦游接来,就有他的两个女儿和老婆端着热腾腾的饭菜上来。秦游看了一笑,说:“大楞啊,你的名字和你这人太不相配了,你简直就是个人精啊。”
牛大楞满脸堆笑,说:“不瞒老爷,我爹是个不认字的老农,也起不出啥好名字。乡下人给孩子起贱名就是图个好养活,怕娃死在半道。我邻居二婶子家的小子比我小半年,当时他爹也要给他起名叫愣子,因为我已经叫了,所以他就叫邢二愣子了。”
秦游听了也是一乐,他倒是也听说过农村有这样的风俗。
牛大楞察言观色,看秦游心情不错,便接着说:“老爷,您要是看我这名字太土,能不能请老爷给小的赐个名。我都听说了,老爷你是今天新科的金殿传胪,那学问大了去了。用有学问的人话说就是肚子有大车。”
秦游本来还端着点县太爷的架子,听到这话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他笑罢,看着牛大楞说:“大楞啊,你刚才说的那个叫学富五车。对了,大楞,你家里有几个娃娃啊?”
牛大楞看秦游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接话,不解其意,但他不敢乱问。就老实回答说:“回禀老爷,小人的婆娘不争气,先前生了两个赔钱的丫头,就是你看见的这两个,今年第三胎才又给我生了儿出来。”
秦游这时才正眼看了看大楞的老婆和两个女娃,见她们三个都大气不出的规规矩矩在旁边站着。他回头对大楞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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