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了句“好嘞”,抬头对上伥杉那双有些慵懒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开始慢慢消散,眼睛散出一抹寒气,吃惊道:
“是你!”
伥杉正喝着茶水,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是自己的旧相识,抬起眸子愣了一下,仔细端磨起他来,可惜还是只觉得眼熟,实在想不起来是何许人,有些试探道:
“我们认识么?”
老板这便急了,手里拿着抹布指着伥杉,不停抖着手,咬牙切齿道:
“你c好你个程永祥,才几年没见你就把自己前主子给忘了,你良心何在!”
前主子?程永祥?伥杉这下才明白过来,这个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身形,这不是乌氏府的小将军乌氏·洱鄂么,那个贱嘴炮子,不过五年没见,他变化的实在太大,伥杉才没认出来的。伥杉大惊道:
“洱鄂!怎么会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当年你跟洱一二人齐心把我一人丢荒郊野岭,真是好狠的心!知不知道我摸爬滚打了多少天才活下来!我差点被饿死。”
洱鄂越说越委屈,一时间悲上心头,眼看这位七尺男儿睁眼就要哭出来,伥杉抿着嘴低下头来,尽量避开整个店铺传来的奇怪眼神,恨不得把洱鄂的舌头拔下来。
洱鄂见他没有反应,转头又看向一身清骨,正稳稳当当庄重喝茶的洱一,洱一的眼睛很有辨识度,洱鄂当然也能一眼看出,又愤愤说起洱一来:
“洱一,你跟着程永祥倒是逍遥自在,难道你跟着他走的时候就没有一点心疼你这个哥哥的么?”
洱一缓缓放下水杯,与洱鄂对视道:
“永祥本想一人离开,是我自己执意跟上去的。”
“哦?是么,那也不行,我现在沦落至此,全都要怪你们两个。”
洱鄂对他们两个发火,其实看到他们开心比愤怒要多,毕竟是这两位都是与他一同长大的人,看到他们过的这么好,自己心里太过委屈。
“怎么了洱鄂,吵吵闹闹的,我警告你可别给我惹事。”
一个有些沉稳的女声从屋内传来,一双带着点陈年旧伤的芊芊玉手轻拨开屋帘,她的眼睛彤彤有神,一看便是顾家的女强人。这个人,伥杉只看一眼便能看出,一时间又有些吃惊,心道:“秀儿?她怎么她跟洱鄂,什么鬼玩意?!”
洱鄂一看到秀儿,立马没了火气,温柔叫了一声“夫人”,有些撒娇味道。
“老板娘”
“老板娘”
看来秀儿才是这家店的真正主人,她一出来,店中看热闹的人士纷纷与她打起招呼,秀儿热情四顾,有理有序的回应。
缓缓超这边走来,伥杉大惊不妙,立马用衣袖遮挡住脸,遮遮掩掩的动作令洱一很不爽快,有些好奇这位秀儿是何来头。
“夫人,你怎么出来了。”
洱鄂像一只小狼狗一般奔到秀儿身边,抱着秀儿的胳膊开始撒起娇来,引来洱一一阵恶寒。
秀儿皱着眉头,道起洱鄂的不是:
“不是跟你说了嘛要和气点对待客人,你怎么还这样狂躁。”
“不是的,我没有是他们,他们先惹我的。”
洱鄂指着伥杉与洱一,二人一人扭捏作态,一人端庄正气。
秀儿朝伥杉这边观望,伥杉只露出一只眼睛微点下头表示礼仪,秀儿看他奇怪,但二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惹事的混混,对二人道:
“两位公子实在抱歉,我家相公脾气暴躁,不会照顾,要是惹着二位了,还请体谅一下,我们小店可在多复一盘糕点,表示歉意。”
洱一见伥杉不说话,自行鞠手回敬,温文尔雅:
“不劳烦老板娘费心,是我们二人惹洱鄂老板在先,要道歉也是我们先道,洱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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