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我房间吧,我房间有药。”
洱一自顾自的起身,将上衣穿好,伥杉吐槽道:
“哟,不是不让我进去么。”
“特殊情况。”
洱一早就在一开始分房时定下规矩,两间房子一人一间,不准伥杉随意进去,大概是小时候留下了阴影。
伥杉倒也知道洱一的性子,房间里面没他感兴趣的东西,也就真的没进去过。
洱一的房间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是用梨花制成的焚香,他衣服上就是这股味道,伥杉忍不住贪闻一口,是越加喜欢。
他的屋子简单大方,一张床一张桌,还有一个能正好看到屋外梨花的窗格,从那里望去,正好能看到伥杉午厮用的麻绳吊床。旁边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书墙,焚香就在上面放着,散出一缕青烟,优雅僻静。
伥杉好奇的四顾一周,叹道:
“怪不得你不让我进去,这么好的屋子,让我看到肯定要跟你抢。”
“不是这个原因,你太能造了。”
洱一淡淡回复,提出他放着药物的医疗箱。伥杉略有所同道:
“也是,要是我在这睡,先不说别的,这面书墙先撤了,全部摆上干果,封起来,每天拿一点出来爽口。”
开玩笑归开玩笑,伥杉倒不可能真的去动洱一的书,他还记得自己上次动过之后遭到什么报应,现在想想都忍不住打个寒战。
伥杉拿着止痛止肿的药水给洱一敷上,又认真给他打了一个蝴蝶结,满意的点了点头,洱一看着手上这个丑到没法说的蝴蝶结,露出一个五味杂陈的表情。
伥杉见他这幅模样,吧唧一下嘴,将脸凑近了道:
“渍,什么表情,嫌不好看啊?”
洱一顺手将他的脸推开,犹豫了一下道:
“没有,挺好看的。”
“你犹豫了!好你个洱一,敢嫌弃父亲!”
“行了行了行了,我去洗澡。”
“喂!”
洱一没去对视伥杉的眼睛,他不像伥杉,张嘴就是戏,自己可真的一点谎都不会说。起身便出去烧水去了,留下伥杉一个人在他房间。
伥杉无聊,起身随意在洱一房中逛了起来,他的书有很多,关于历史的,军事的,还有一些民间剑谱,诗歌典籍,涉猎广泛,伥杉在书槽上一本本过目,在角落发现立着一本无名书,疑问道:
“这是什么?”
便伸手想要去拿,可能是作贼心虚,刚拿到一半便被洱一在门外的警告吓了一跳:
“伥杉!出来,别乱动我的东西。”
伥杉被吓得差些跳起来,皱着眉平复一下心情,又气愤的将书塞回角落,心杂道:
“妈的,我又没有做坏事,心虚什么。”
转头大吼道:
“知道了!”便黑着脸出了屋门。
洱一右手受了伤,全靠左手支撑放水,实话说相当不便,伥杉看在眼里,总觉得心有愧疚,走过去将水桶拉过:
“你休息吧,我提你放。”
“不用了,我又没有残疾。”
“听话。”
伥杉将桶又拉近半分,洱一见他这么执拗,倒也没有在阻止下去,放了桶给他,自己进去浴堂中宽衣解带。
洱一觉得二人住在一起多有不便,所以早些年前在浴堂门口挂了帘子,伥杉在外面只能看到洱一一双趾骨分明的大白脚,明明只是一双脚,伥杉竟发觉有些离不开眼,身上的衣物自然滑落在脚上,不禁让人异想其中春色,伥杉直直看着,总想透过帘子在看到点其他什么。
终于,伥杉听到一声下水的声音,这才把他的思绪拉回来,他心跳加速的厉害,立在原地心绪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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