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清理掉,只留下一具干尸,眼睛与衣服玉佩做证就好,说你是白活几百年有错么?”
伥杉突然恍然大悟,是啊,一把火什么解决不了,还正好能将高秋尸体处理掉,还能少一桩强开灵脉的罪名。
缓缓将洱一放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几百年引以自豪的老道经验,还不如一个不出家门的孩童,心中生起一把无名气,对着洱一瘪了一下嘴,不甘心的夸道:
“做的不错,走了。”
转头便要赶紧离开,却被身后的洱一轻轻抓住衣角,回头看,洱一一副傲娇的模样,压着声线道:
“大火很快会引人过来,我跑不快,你要护我。”
语气有些求人的意味,倒是让失去面子的伥杉心中的无名气消了大半,戏虐道:
“态度不够诚恳,重说。”
洱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有坚决道:
“不求了,我自己走。”
转身赶紧与这个死皮无赖拉开距离,伥杉就看着他走出气哄哄的步伐,也懒懒散散的跟了上去,搂过他的腰便夹在咯吱窝下面,倒是吓了洱一一大跳,死死抓住伥杉的小胳膊,伥杉又是一派慵懒侠士的模样,脚下如生了疾风,一下下的在树上与密林中穿梭,还道:
“不经逗,一点都不可爱。”
洱一抓的伥杉生疼,有些微怒道:
“认真跑路,不许废话。”
“知道了知道了。”
伥杉利索儿敏捷的脚步与慵散的语气并不成正比,密林也因为来的次数多熟了道路,所以很快便与那块是非之地拉开距离。
跑着跑着突然瞪大了眼睛,有些惊恐的盯着一颗树皮被烧的黑干的大树,停顿了一下,那颗树上利索的划痕,是伥杉走错路时被人改掉的痕迹,这会在返回来看到,突然想了起来。
洱一有些奇怪,顺着他的目光寻去,道:
“怎么了么?”
伥杉的语气有些认真,问道洱一:
“你被抓到祭坛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身后有什么东西。”
洱一有些迷,不知他说的是什么,茫茫的摇了摇头,道:
“没有。”
伥杉躲着人的轻功技巧是十分厉害的,连心细的洱一都没发现,那么那个给自己改标记的人肯定十分厉害,早就察觉到了伥杉,不由有些担心。
洱一五官灵敏,在伥杉又走神的时候察觉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拽了拽伥杉的衣服,将伥杉拽回现在,道:
“追兵快来了。”
“嗯。”
毕竟没有真正威胁到自己,便不在想这些事情,赶紧夹紧洱一向城门跑去。
城门门口的守卫被加强了很多,几乎每个出门的人与物都要被仔细盘查一番,不得不躲在墙角观察走向。
伥杉有些无奈道:
“守卫太严,反正你都假死了,不如直接在城中隐姓埋名,做个潇洒乞人,让我一人出去。”
“你想的到美,没好好逃出去之前必须护好我,还有,把你的臭手从我脖子里拿出来。”
“我冷嘛。”
“冷也不行!”
天气太冷又在路上吹了好久的冷风,手有些冻的僵了,发现洱一脖子窝十分暖和便将手伸入其中,引来洱一的黑脸。
远处直径来了一辆满是尸体的小推车,伥杉与洱一一同看了过去,又想屎一眼,瞬间便懂了对方的小心思,伥杉还是一副慵懒模样,道:
“走。”
洱一笃定道:
“不。”
钻狗洞已经是下限,让他混入腐烂发臭的尸体堆中带出去,想都别想。
伥杉又道:
“没其他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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