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的还能是谁?他这是什么意思?”
何晏说:“张大哥许是不想给师父您看诊钱吧。”
司徒尘飞觉得徒弟说得对,一定是这样的!那么绝妙的想法,除了他谁会想得到!
海青这时默不作声地过来说:“公子,您把衣服穿反了。”
司徒尘飞低头一瞅,可不是!密密麻麻的针角全在外头呢!他嗷唔一声跑回屋里赶紧重新换了一套出来,跟海青说:“海青,这往后糖就多了,你一人也送不过来啊,可咋办呢?”
海青还是那副死人脸,没有半点表情,“前几日我见着荣王爷了,王爷说您去看他一看,他就安排人帮我们送糖。”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免费送,送一辈子都行。”
何晏嘀咕,“师父可真值钱。”
司徒尘飞耳尖,一下就听到了,狠狠一瞪徒弟,“所以你是想欺师灭祖卖师父吗啊!?”
何晏一缩脖,“反正就是见一见么,又不会掉块肉啦。我觉着很划算么。再者说了师父,咱都好些日子没卖糖,凉皮也是断断续续地卖,您又好些日子没接诊,家里都快断粮了。”
司徒尘飞一翻白眼,“断粮怕什么,咱一起去大壮家里蹭饭。”
何晏说:“这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张大哥肯定是不会跟咱们小气啦,但是再这样下去您下月就裁不了新衣裳了。咱家这是最大头。”
司徒尘飞一听,“你怎么不早说!”说罢转身就问海青,“荣王目前身处何处?”
海青说:“就在五十里外的白塔寺。”
司徒尘飞听完却不似刚才那般激动了,沉默了半晌说:“我再想想吧。”说完就进屋了,背影略显落寞。
海青小声问何晏,“家里果真要断粮?”
何晏:“哪里啊,吃到下辈子都吃不完,我今儿还让人给捎了两大片猪肉呢!这不是不想师父成日里心不在焉的尽想着过往么,阿凉说了,人得朝前看!”
海青见何晏说完作势要走,便问:“你要去哪儿?”
何晏比原来更小声说:“我去给阿凉送片猪肉。我相中他的那被套枕套了,让他有空帮我也做一套,用着可方便了!都不用缝!以后师父可再没机会说我拆洗的被子跟狗啃过一样。”
海青想了想,轻咳一声说:“那你记得帮我也要一套,反正咱们不是要装穷么,你干脆把两片猪肉全送过去吧。”
何晏:“”师父我对不起你!还有海青他叛变了!去见荣王的事您一定要仔细考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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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乘凉正愁着回来的时候没在县里买些肉呢,何晏就送了两大片猪肉过来了,还想求他帮忙做两套方便用的被罩枕套。这不是啥大事,不过叶乘凉想着他还得做衣服,便说:“行是行,但是可能得不短的时间,因为我还有几身衣裳要做,不着急吧?”
何晏连忙摆手,“不急不急!”
叶乘凉于是不客气地把肉收下了,然后见何晏还站在原地,便说:“对了何晏,方才我忘了问了,以后糖多了海青一人送不过来咋办?我是不是先过几天再开始多做些?”
何晏说:“这事得先等等看,我师父会想办法的,就算他不想办法,郭老板也会想办法。你只管做就是。”
叶乘凉说:“那我知道了,你晚上没事就在这里吃了再回吧。”
何晏笑笑,叽叽咕咕在叶乘凉耳边说了些什么,最后说:“所以我们得装穷。”
叶乘凉表示明白了,“那一会儿我做了菜你捎回去一碗,跟司徒大夫说这是我家要来的。”
何晏一比大拇指,“好主意!”又问:“对了,你和张大哥准备啥时候成亲啊?”
叶乘凉想了想说:“约莫要秋收之后吧。”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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