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半年多没见面的两人自然是热情澎湃,但是尉迟铉从头到尾都是在凌至秋的身后紧紧拥抱他。
凌至秋虽然看不见尉迟铉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尉迟铉火热的激情。有好几次他想跟对方面对面,都被尉迟铉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尉迟铉的手一直抓着他的手,紧紧扣在一起。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连一句调一情的话语都没有,整个过程只能听到野兽般粗重的呼吸声。
凌至秋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可脑子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
第二天一早醒来,尉迟铉已经离开去上班了。
“球球,过来!”凌至秋手中拿着一碗狐狸饭,站在北极狐的笼子面前,招呼着里面的小东西。
球球跟他熟悉得很快,昨天还在害怕,今天听到他的呼喊,已经迅速蹭到了铁笼子的喂养口前,嗅了嗅凌至秋递过来的饭碗,张开鲜红的小嘴巴,很快就低头吃了欢快。
不仔细看的话,可能会把这只小狐狸看成是幼犬,长得有些相似,可是仔细分辨,还是有诸多的不同。比如尖尖的嘴,像野兔一样的腿,耳朵也是圆弧状的,很乖巧。
也不知球球是不是真的和凌至秋有些缘分,没两天就跟他很亲,只要见到他走进狐狸屋,球球就会嗷嗷像小狗一样叫着扑到笼子边,把爪子伸出来,想要触碰他。
凌至秋都是哈哈乐着跟它握手,隔着笼子顽闹。
要不是尉迟铉明令禁止在小东西3个月之前不许放它出来,凌至秋简直迫不及待想带它出来遛遛。
凌至秋刚刚拍完电影,所以有一周的假期,他每天早上起来去狐狸屋里跟球球玩,然后在庄园走走c运动运动,吃完中午饭又去照顾球球,下午到琴房里练练曲子,唱唱新专辑的歌曲,下午继续喂小狐狸,等尉迟铉回来一起吃饭。
晚上他也会尽量在狐狸屋里逗留一段时间,陪陪球球,让他熟悉自己,再上楼去洗澡换衣服休息。
现在小狐狸的便便已经不能让他感到多么难耐了,有时甚至会自己去打扫一番。尉迟铉却总是忍受不了地用手指头点着他的额头推开,后悔不迭,“我这次真的办了件傻事”
“哇哈哈哈哈——!”每当这种时刻,凌至秋就会故意去抱他,蹭他,非要弄得他身上也是一股子狐狸味儿。
凌至秋的神经比较大条,直到自己的假期快要结束,才后知后觉发现,尉迟铉这次回来之后,两人之间的情一趣互动少了许多。
以往尉迟铉下班回来后,总会跟他黏糊一阵,缠着他吃些豆腐;现在回家却直奔二楼的书房,也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事情可以忙,公司忙完不算,回来也要继续?
以往尉迟铉总是精力充沛,不用各种方式把他折腾个遍,绝不会善罢甘休;现在总有一种草草了事的感觉,而且充满爱意的深吻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以往睡觉前,就算是没有余兴节目,两个人也会赖在床上,抱着亲亲嘴,说些荤笑话,一个逗一个,胡闹个没完;现在尉迟铉上楼时基本都到了午夜,躺下之后马上就关了灯,尽管也会抱着他,却不再说什么。
在假期最后一天傍晚,凌至秋沿着写作《贪恋》曲子那晚的路线,走到了后山亭子里,坐了下来。
这里已然成为他感到迷惘无奈时的一个放松身心的地方。
尉迟铉为什么变化那么大呢?是自己多心了?还是他变心了?
凌至秋把双脚收到木头榻上抱着,下巴抵在膝盖上,皱着眉头想心事。
过了吃饭的时间,凌至秋也没起身,他在等。
终于,脚步声出现,他抬起头来盯着进入亭子唯一的小路。当尉迟铉那挺拔健美的身影出现时,他霎时间有点心酸,又有点快乐。
尉迟铉似乎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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