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对方却狠心忘记,竟说与自己只是师门之谊。
他只恨自己当日没有死在那天铭手下,要活着听到这些残忍的话语,此刻他痛不欲生,只求自己快些死去,也好解脱心中痛楚。
风秋肆有些扭曲的笑了一下,当下也不愿多说这个话题,转身回到了自己原先待着的地方。
外头的雨势依旧很大,似乎没有一丝停歇的想法,那破庙的水势渐渐涨起,那些干燥之地渐渐变成一个个的孤岛,且有越来越小之势。
那魁梧汉子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在那里骂道,“娘的,东洲这个破地方,下起个雨便没完没了,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罗刹一听这话,便有些来气,自己在这东洲数月,也算有些感情。这群不知何来的外地人,才刚来便无故诋毁,她有些气不过,便反唇相讥。
“不是人待的地方,为何你却死赖着不走?”
那魁梧汉子一听,顿时一愣,转头去看,却发现罗刹正对这墙角的一只老鼠在那里兀自骂道。
“真是畜生,赖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老鼠正是适才帮龙小虎挖开一个洞的恩人,此刻成为了罗刹指桑骂槐的道具,不由让人莞尔。
只是龙小虎此刻心如刀绞,哪有心情好笑,只是听着外头人的谈话,自己闭着双目难受。
汉子一听对方侮辱,便来了气,猛的站起来,大声说道,“娘的,你骂谁?”随着这骂声,汉子的气势散发了出来,看似有些恐怖。
只是罗刹却不为所动,依旧是对着那只老鼠在说,“我骂畜生,你激动个甚?”
汉子被这么一说,顿时语塞,只是心中那口恶气却是散不出去,当下挥起拳头,要上前去打。
身后那年长的道人,本在闭目养神,一看状况,那手中长剑向前一伸便挡在汉子身前。
“王贲,初来乍到,不得无礼。”
那被唤作王贲之人,似乎对那道人甚是惧怕,这一喝止,他急忙收起了愤怒表情,甚是乖巧的说了一声,“是,师父。”说完之后,便乖乖走到道人边上,坐了下来。
因为适才白胜雪之事,风秋肆对那罗刹心存恶念,刚才王贲与她冲突,他就心中盼着二人矛盾升级,最好动起手来,也能帮自己出一口恶气。
谁知旁边的道人一声喝止,这事就算这么了了,风秋肆有些不大情愿,便走到道人身边,说起话来。
“大伯,这次我爹叫我们来这东洲,一是求亲,二也是为了保天姥山太平。这处两人穿着黑衣,带着古怪兵器,极有可能是合欢妖人,不如我们询问询问,若真是如此,正好在这里能替天行道。”
那道人适才严厉,只是遇到这风秋肆,语气便软了半分,只是轻轻说道,“胡闹。”
风秋肆一看这事还有转机,便孜孜不倦的缠绕起来,说的大都是些正义凛然的话,好似对面二人都是十恶不赦之徒。
那道人被说的烦了,便闭上了眼睛,管自己休息。
似乎是对这事的默许,风秋肆急忙给了身旁王贲一个眼神。王贲会意,便又看了一眼自己师父,起身朝着后头二人走去。
这时地上早已有些水洼,王贲走在里头,只听到“啧啧”水声。
“敢问二位,师从何处,尊姓大名?”王贲抱了个拳,用厚重的声音问道。
那声音饱含真气,似乎是向着对面二人炫耀,也或是在威慑二人。
罗刹没有说话,身后的天铭却是没能忍住,冷笑一声说道,“哪有这种道理,自己没报出处,却问他人门派。”
这声音好似女人一般,从这少年口中说出,教人听了有些讶异。只是看他鲜红的唇瓣,白皙的皮肤,也确实如同女子一般,甚至较大部分女子都要貌美,着实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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