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来了。
云添芷轻笑。
钱致雅的嘴角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下意识的往云添芷看去。
然后她看到了那抹笑。
仿佛看透了一切,什么阴谋诡计,什么尔虞我诈,什么恩怨情仇,都看透了的眼睛。
那是云添芷的眼睛的眼睛,眼里没有人烟,没有一丝人情味,没有一丝红尘的纷扰。
甚至比夜倾歌的眸子还要纯净三分。
因为夜倾歌的心底,终究是恨着让她国破人亡的岑逸优的。
钱致雅的眼神一暗。
眼底的戾气越来越浓重。
不管云添芷是不是夜倾歌的朋友。
她,一定要死。
房间里的气氛莫名诡异。
夜倾歌低着头,眼前一片阴影,浅紫色的瞳孔忽然闪过一道异样的寒光,然后她倒了下去。
要玩就玩大的,要来就来真的。
看谁玩的过谁。
反正她不怕死。
死亡不可怕,不怕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即将死亡的那一刻,不怕死,不是因为某种冲动。
而且还可以大大方方的算计人。
阳谋。
看着夜倾歌在左意的手拍上她的肩膀时直直倒下,左意和岑逸优皆是一愣,左意比岑逸优快一步接住夜倾歌,手探上她的脉搏。
征战沙场的人,多多少少懂一点医术。
接受到岑逸优询问的目光,他敛回心神,向着他点点头。
“她没事,只是昏迷。”
岑逸优皱了皱眉,对他说话的语气里带了几分责备:“试探就是试探,下手怎么那么重?”
左意吊儿郎当的笑了笑,道:“心疼了?”
心下疑惑,却也没说什么。
两个人都没注意到,夜倾歌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
有什么,掉落在角落。
不是所有人都会把情绪放在表面上的,如她,如他,如她,如他。
她他她他。
谁又对得起谁。
至少岑逸优对不起林卓怡,箫越,也对不起云添芷。
她没有否认。
钱致雅的语气低柔,声音恬静,模样温柔,话语里却少不了一份咄咄逼人。
不论她否认与否,钱致雅都有所谓的证据拿下她,杀了她。
而且还会摆出一副“虽然我于心不忍,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的样子,好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老鼠见了不会打洞的善良的好孩子啊!
呵。
来个痛快的行不行,长篇大论什么,以为自己是扶苏学院里的那些老师吗,一副痛彻心扉的样子摆给谁看?
脑残。
倾歌说脑残是病,得治。
请问皇后娘娘,你为何放弃治疗?
何弃疗啊亲!
云添芷好歹也跟了夜倾歌几年,几年前就是一不大不小的毒舌,几年后毒舌功力更是大大见长,也就夜倾歌可以一句话噎死她,她一张嘴在这几年不知道噎死多少人,而那些人说不过就都愤愤转头。
而此刻,噎死无数人的云某人默默的心里吐槽,而钱致雅当然不知道她在云某人心里已经在脑残那一列了,所以她停下来的时候看着云某人看她的同情目光极为疑惑。
但她压下疑惑,刚想继续开口,这几年没人上来找虐的云某人的不堪嘴皮子寂寞开口了。
“我说皇后娘娘,不就是我不小心拿了那谁谁谁的什么什么什么吗?你要说那么多吗?老纸和你很熟吗?如果老纸没有记错的话老纸这是第一次见你吧?我擦,你要杀快杀要要剐快剐!”
何弃疗的某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