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爱玛推开了房门,“攸枷,北野香织小姐已经来了”。
“快请进”。
北野香织含着热泪进入了房间,与站在门口迎接她的攸枷热情的拥抱在了一起,“攸枷,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学姐”,攸枷紧紧的拥抱上了她。
小男孩拉上了北野香织的衣角,奶声奶气的叫着阿姨,北野香织蹲下来抱上了孩子,“这是你的吗?攸枷”。
“不是,这是我哥的孩子”。
“好可爱”,北野香织轻抚着孩子的粉脸逗了逗。
爱玛这才微笑的接过孩子,不让他打扰大人们的谈话,此时的波文正在法国参加总统候选人竞选,爱玛不想丈夫分心才把孩子带在身边,麒麟有预言,波文将成为法国最年轻的总统。
“攸枷,饭菜已经来了,我们边吃边聊吧”,宿温柔的楼着攸枷的肩膀,不想她这般伤感,牵引她来到了桌前。
同宿一起推餐车的李也安慰上了北野香织,“学姐,来吧”。
四人坐定,同台吃饭的爱玛细心的给儿子喂食,攸枷急切的问着,“学姐,你怎么会在秘鲁,当初是一位中国人收养你的呀”。
北野香织无心动筷,“你呢?攸枷,你怎么成了法国的贵族?是他们收养你的吗,还有宿,你们一直都在一起吗”?
攸枷微笑着,“这说来话长”。
宿也含笑的开口,“是呀,这的确是个很长的故事”。
李插上了话,“学姐,尝尝,这些菜是我和攸枷,还有宿一起做的,尝尝我们的手艺”。
“啊!谢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听完攸枷的经历,知道了以往那些孤儿的经历,北野香织大叹了口气,“这么看来,我还算最好的,我被中国夫妇收养,去了才知道是中介所出示的假资料,我的父亲是个下身瘫痪的中年男人,经营着一家小饭馆,饭馆的生意并不好,他的行动也不便,请不起帮手,所以领养了我,说是养女,实则帮他打理小饭馆”。
攸枷仔细听着,给北野香织夹上了菜。
北野香织接着说,“生活过的虽然很清苦,但父亲对我很好,我过的很开心,三年前父亲去世了,我打算一个人经营小饭馆,我的先生通过他的朋友找到了我的下落,就把我接到了秘鲁”。
“你的先生”?攸枷急急的问道,“是小时候跟你在一起那个吗”?
“是啊”,北野香织开心的微笑着,“他也是被中介所骗出来的,出来后就被卖到秘鲁的黑砖窑,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有时还要被打骂,所以他一直没有给我写信,我收到的唯一一封信也是他来秘鲁之前让一个旅客偷偷帮他寄来的”。
宿和李的脸色暗沉了一下,想他们小时候也是这般的过活,有家的孩子或是无家的孩子,小时候总会遇到这些黑心的中介或人贩子,攸枷的声音打破了他们心底这层伤心的回忆。
“那现在呢?你跟他结婚了吗”?攸枷望着她手上的戒子,又想起了欧阳佩儿,所以想肯定的问清楚。
北野香织幸福的举起了手,“我来秘鲁就结婚了,现在女儿都一岁了”。
“是吗?怎么没有把孩子带来”?攸枷安慰的问着。
“攸枷你又是法国贵族,又是友好大使,想着第一次见面带个孩子不方便”。
“怎么这么见外”,攸枷握上了北野香织的手,“明天一定要带来”。
“恩”,北野香织也反握上了攸枷的手,“你出访各个国家的孤儿院,宣扬着慈爱,是因为你曾经也是孤儿吗”?
攸枷点了点头,“没想到我们做的事情都是一样,如果你不是在孤儿院工作,我也见不到你”。
“呵”,北野香织甜美的笑了,又望上了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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