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攸枷见哥哥手捧着蛋糕,唱着生日歌向自己走来,她的内心有说不出的感动与温暖,眼泪又不自觉的爬上了眼帘。
“吹蜡烛吧,小攸枷祝你生日快乐”,波文微笑的放下蛋糕,抚上了攸枷的脸蛋,“为什么哭呢?生日应该高兴才对”。
悲伤的攸枷又一次紧紧的抱住了波文,“我有个哥哥,实在是太好了”,假如没有波文哥哥,假如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但不像波文哥哥这样对她这么好,那攸枷还有什么可恋呢?母亲利用她,父亲要杀她,那她还需要找寻什么亲情吗?想到此,攸枷抱的更紧了一分,“我的哥哥”。
“攸枷今天满十四岁了,哥哥有个礼物要送给攸枷”,说完拿出了礼物,一串海豚形状的手链,中间连接着一颗白钻石,“我的妹妹就像这颗钻石一样纯洁无暇,我也很高兴能够有一个你这样的妹妹,不要难过了好吗”?边说边给她擦拭着眼泪。
“我不是难过,我是开心,我觉得好幸福,这是我第一次跟亲人过生日,第一次跟哥哥过生日,真的好幸福”,攸枷含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波文。
波文温柔的笑着,“等明年,哥哥一定会在城堡里给小攸枷举办生日宴会,所以现在先忍耐下好吗”?
“哥哥,其实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要哥哥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我也是,只要能看到攸枷的笑容,哥哥就会觉得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电话里。
“小攸枷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呢”?
“上学c回家写作业,接哥哥的电话”。
“都不出去玩吗”?
“有哥哥在身边,我才想出去玩”,攸枷忧伤的说着,波文的政务实在太繁忙,从生日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来过南特了。
“呵,小攸枷,说的哥哥现在好想飞到你身边去呀”。
躺在沙发上的波文将手抚上了额头,他何尝不想离开巴黎,离开菲尔德家族,离开子爵父亲,可是他身上却担有家族责任,父亲深知他的责任感,也深知攸枷在他心目中的重要地位,总是在他准备飞南特时阻止着他,让他参加一系列没有意义的舞会c宴会,见一群像花瓶似的贵族女孩。
父亲在打什么算盘,波文太清楚了,政治婚姻,真是一个可怕的词汇。
“哥哥,今天也很累吗”?听波文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感觉,攸枷着实心疼。
轻按着太阳穴的波文含笑的说着,“听着攸枷的声音,哥哥就不累了”。
“那攸枷就一直陪哥哥说话,直到哥哥睡着为止”。
“那样会影响攸枷休息的”,想每天的电话,他都会跟攸枷聊到深夜,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即使攸枷睡着了,他听着妹妹的呼吸声,也不会再感到身心的疲惫,压抑的窒息。
“没有关系的,哥哥今天在忙些什么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波文催促着让妹妹休息,攸枷这才挂上了电话。
住在另一个房间的爱玛,依旧按惯例的推开了主卧室的大门,整理了一下攸枷的床铺让她就寝,这才关上大灯。
睡的规矩的攸枷望上了爱玛,爱玛总是在关灯后撩开窗帘看向外面,有时会站很久,有时只站一会儿就离开,她到底在看什么呢?攸枷轻问着。
爱玛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身,“没看什么,大小姐休息吧”。
她每次都这么说,攸枷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在看爸爸派来的杀手吗”?
“没有,老爷从来没派过杀手”。
“别骗我,我知道”,攸枷忧伤的转头望向了天花板,“以前我想着把妈妈的事处理完,爸爸就会接受我,就算不认我是女儿,也不会再对我起杀心,毕竟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哥哥,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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