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骑,天下无敌,威望加于海内,若再登高一呼,天下必群起响应,大帅何不取而代之”
天山心里极其痛苦,想不到事情竟会如此,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微微摇头打断他话:“彼虽不仁,我却不能不义。先皇待天某有知遇之恩,天某并非反覆无常的小人,不会做对不起先皇之事。”忽然清醒过来,双目闪烁着光芒瞪住那流云真人:“难道你真是什么心怀叵测的妖人?”
流云真人摇摇头道:“天帅,不必疑心,贫道只是觉得‘天予不取,反之为灾,是为逆天,赢缩转化,后将悔之’,方才所说只是依天道而推大势而已,绝非什么妖言惑众。”
天山定定地看着他,微微摇头:“先生,天某不信这些,请勿再言。方才所说,天某只当没听到,也请先生切勿泄露。”
流云哈哈一笑:“贫道自然知道轻重。天帅,那方才所说之事,咱们就算是定下了。只是天帅,你要不要再给贫道一个定礼呢?”
天山一指他手中拿的镯子,道:“你手上不是已经有了么?”
流云把镯子晃晃,嘿嘿一笑道:“这是贫道顺手拿来的,不一定能算的,贫道只是要天帅再给一个确实答复。”
天山盯住他,把手中那密信轻轻晃动,慢慢说道:“先生,天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先生是从何人手中得到此物?那人又在何处?”
流云嘻嘻一笑,摇头晃脑地答道:“天帅,真是不肯吃一点点亏!难道你还怕此物有假吗?依天帅眼力,自然会辨别真假。再说了,天帅,你能保证你属下都对你忠心耿耿吗?那人在我手里,岂不比在大帅手里保险?至于此物从何而得,此人又在何处,天帅放心,时机一到,贫道自会把这人交给你的。天帅,我此来只为一事,天帅既已答允,何不给个定物?”
天山心念急转,过了一会,方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这是我幼时与内子的定情之物,二十多年来从未离身,现在交给你。”想了一想,又提笔在丝帕上写了几字:罗帕为凭,为子下定。
流云接过来,只见上面绣着一对紫燕,在水面柳丝之间,比翼双飞,十分逼真;另用十分俏丽的粉红丝线,绣着一首娟秀的楷书小令:
燕双飞
燕子双双飞,追逐玉柳间,呢喃低语时,亲眤惹人羡;绣出一双燕,愿郎情义坚,与妾如双燕,结缡长相伴!
流云轻轻吟诵,连连赞叹:“好词好词,婉转柔媚,情真意切,天帅当年真是风流人物啊!”当下郑重折好,放入怀中。
一阵脚步声传来,陶谦大步流星地迈进大帐,一眼看到那流云真人,大吃一惊,右手急忙握住佩剑,转眼间看见天山与之面对面盘腿而坐,方才稍微放心,沉声问道:“大哥,这是——”
天山轻轻答道:“兄弟,这位道长是遇仙山流云真人。”
陶谦吃了一惊:“遇仙山流云真人?失敬!仙长,小人有礼了!”
流云真人微微一笑,捋捋胡须:“陶将军,贫道也久仰大名。”说着合掌还礼。
陶谦看看他,又回头瞅瞅天山:“大哥,这这位仙长”
流动真人又微微一笑:“哦,贫道是来说门亲事的。”
陶谦一怔,随即想起对天山已经倾心的那清秀绝伦的少女袁岚,不由得瞅着天山嘻嘻笑出来:“大哥,真是桃花当头c艳星高照啊!”
天山瞪他一眼喝道:“胡说什么!流云真人是来给咱们报信的;至于亲事,他是来给你五侄儿阿健提亲。你看看这个——”说着把流云真人交给他的那封密诏递给他。
陶谦嘻嘻笑道:“哦,是哪家的姑娘能配得上咱们阿健?哈哈,大哥,阿健这坏小子才多大点,就要说媳妇了?”伸手接过来仔细一看,大吃一惊,顿时变了脸色,颤声道:“这这难道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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