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却犹如未闻,攀附在男人的身上,娇艳欲滴的红唇使劲往他嘴上凑。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踹门声却让床榻上的男人微微侧目,他倒没有太多的惊吓,只是蹙眉的用力抓住往他身上攀爬的女人。
墨尘风还未动,他身旁跟着的墨荷,却满脸的愤怒,在没有墨尘风的要求下便上了前。
只听“啪”一声,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打在了林小夕的小脸上。
林小夕纷嫩的面颊是赫然五个指甲印。
“林小夕,你怎么对的起疼惜你的二爷?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墨府私会!”墨荷厉声呵斥道。
林小夕突然觉得心里一片清明,鼻子嗅到一股清凉味道,她定眼一看,火磷天正一脸柔情的看着她。
而她自己如今只着了个红艳艳的肚兜,骑跨在火磷天的身子上,一双手还挂在他的脖子上,她的心,一下凉到了谷底,这是怎么回事?她立马的收回了手,扭头却见墨尘风阴沉着一张翩若惊鸿的脸。
墨尘风却始终未说一语,走到她面前,拿起衣衫,缓缓给她穿上。
这压抑的气氛让林小夕喘不过来气,她拼命的回想发生的事情。
时间如同静止般的难熬,直到她衣裳穿好了。
墨尘风才冷漠道:“火王爷,这是你所谓的兄弟之情?”
火磷天沉默了半响,才寡淡的开了口:“如果我告诉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了?”
林小夕突然心里一惊,想起了一些模糊的片段,她摸了摸肿胀的脸颊,眯着眸子瞥了眼墨荷,她被下了药,只是谁在害她?彩荷?
她这突然的冷静模样,反倒让墨尘风锁紧了眉心。
“火王爷,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比这让我更有想法?”说罢,‘刷’的一声抽出榻边的长剑。
剑尖直指火磷天心脏。
林小夕心里一颤,挡在了前面:“墨尘风,我被人下了药。”
话音刚落,屋外传来大婆婆愤怒的声音:“林小夕,你竟然如此为人妇?我家老二有什么对不起你,你还给他戴上这绿帽子?”
“来人,给我把这荡妇给绑了,明个一早游街示众。”大婆婆咬牙切齿缓缓走来,身旁跟着的正是林小夕怀疑的对象,彩荷。
墨尘风猩红的眸子一寒,冷声道:“谁敢绑她?”
大婆婆看着床榻上的二人,心里恼的很:“尘风,这女人竟然背叛你,你还留她作何?”
“二少爷,恕彩荷直言,二少夫人早就跟火王爷有了私情,夜半也经常偷溜出府,墨府规定,这每个主子的份子钱,都是一月一领,可二少夫人却一直以来大鱼大肉,鲍鱼海参,而这些钱也都是火王爷给的。”彩荷这口才是越发的好了,说的话没有一处不是直击林小夕软骨。
林小夕咬了咬下唇,看来这些人早有准备,这次该如何脱身?
钱她是自个盗墓弄来的,但盗墓的事却不能说,现在倒好,被彩荷如此一说,到还真像那么回事。
彩荷得理不饶人,满眼嘲讽的睇了眼林小夕,凿凿有据的对大婆婆接着道:“在二少夫人院子里,还有一大袋金子,这也是我服侍二少夫人时无意间发现的。”
“闵月,你随彩荷去拿钱,我倒要看看这狐媚子在证据前面还有何话可说。”大婆婆瞅着淡定的林小夕,冷着声的吩咐道。
火磷天不急不缓的穿上了衣裳,从榻上走了下来,倒也从容淡定。
林小夕咬着下唇,想着法子,今个算是栽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使出这么一连环计,让她身陷险境。
“林小夕,你还有何话要说?”大婆婆接过彩荷的棉布袋子,打开一看,一脸诧异,随即冷声呵斥。
“这好话歹话都让你们给说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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