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随我走!”
在张宁的喝令下,安永成和浑鹞子随在他身后,带领着几百名骑兵往西面疾驰而去。
前面探路的马希进不停地派人回报并指引道路,所以张宁带着这几百名骑兵一路绕开回鹘游骑,几乎没有片刻停留直接朝着西面狂奔而去。
“禀告将军,节度使府衙护卫被围困在两里外的一处草坡下!”前面探路的游弈很快又有了新的回报。
“敌人三面苍鹰旗可都还在?”
“都还在!”
张宁止住了前行了马匹,眼角不经意地跳了跳,对方至少还有两千多人,自己不过六百多骑兵,即使加上被围的节度使府衙护卫,也不过千人,一千对两千,这仗可不好打。
他想了想,调转马头对安永成说道:“你带两队人马,从南面绕过去,狠狠地杀!”
“遵令!”安永成领着两队人马,迅速地朝南面奔去。
张宁握了握手中的长枪,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开口说道:“鹞子,一对二你怕吗?”
“哈哈,怕个俅!宁哥儿你怕了?”浑鹞子呲牙咧嘴道。
“哈哈,我怕个毛,哥想起以前读书的时光,只怕没饭吃,没网络游戏打,那时候认为只要能吃饱,还有几块钱玩游戏那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宁哥你啥时候读过书了?网络游鱼?是啥?你咋又想捕鱼了?”
“哈哈,不说了,憋死你!弟兄们,出发,都虞候就在前面两里处!”
两里开外,一处草坡下,三百余名节度使府衙护卫军,正组成一个圆桶阵型,拼死也不让回鹘骑兵突进来。边战边退,跑了许久,没想到还是被回鹘人堵在这处狭小的草坡下,很快敌我双反就挤在了一起,刀来枪往杀了成了一团。
不是地有骑兵从马背上跌落,不过片刻就被不知道是哪方的马匹,踩成了肉泥,战马悲鸣,士卒嘶吼。
“李家虎卫,给我顶住!”站在内圈的李哲沛,手里拿着一把jg钢煅成的横刀,大喝地叫道。
原本风度翩翩的儒雅战将,此时头发撒乱,双眼通红,一动不动地盯着外围的回鹘骑兵看,丝毫没有之前在奎宿大营里和李志光谈论战局时的风采。他肩上裹着被鲜血染红而凝结变黑的白布,时不时痛苦地皱了一下眉头,看样子受伤不轻。
李哲沛的身后,几个魁梧的战将紧紧地将一个身穿赤焰战袍的将军护在身后,从那jg致的头盔,还有带着瑞兽云纹的刀鞘,就可以看出身份不简单,她就是索勋之女,无数归义军青年将领的梦中情人,同时也是这次西征回鹘左路都虞侯。
呜呜,回鹘人的牛角号如泣如诉,再次催魂般地响起,在三面苍鹰旗的带领下,回鹘骑兵开始疯狂地猛攻,他们手举着弯刀利刃,大呼小叫地再次扑了上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处于回鹘人包围圈中的节度使府衙护卫军,人数越来越少了,眼看外围一个缺口就快要顶不住了,李哲沛持刀的右手微微颤抖起来,他左手拨动一下缰绳,开口道:“索将军,咱们坚持不住了,我带人抵挡最后一阵,你马上带上亲随朝北面冲过去,别回头,看看能不能碰见玉门军!”
索敏静静地坐在马上,虽然经过几天的逃亡,脸se颇为憔悴,但是她并没有丝毫的慌乱,此时仿佛没有听到李哲沛的话一般,眼睛直直地看着前面拼杀的士卒,越过前方看着敦煌家的方向。
突然,刷的一声,她手上的横刀离鞘,一下就要朝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将军!不要!”
一名亲随见事情不对劲,死死地拉住她的手臂,不肯放手。
“给我滚开,现在不死,难道想看着我被这些草原蛮子糟蹋吗?”
没等她的话说完,围在她身前的几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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