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原本还羡慕张秋棠来着！这可倒好，人财两空，还吓成那样。真可怜！所以说，上天是不会给一个人太多好东西的！人不能太贪！”医院咨询台一胖护士小声的和旁边的瘦护士说。

    “可不是？你说她以后不就有阴影了吗？要是运气不好，碰到一迷信的，还会说她克夫。”瘦护士放低声音接着说，“她不是要和那个谁结婚吗”

    胖护士用胳膊捅捅瘦护士，自己低头整理档案。

    “你们说的是陈天吗？”王锦程经过咨询台时听见对话后问。

    两护士相互看一眼，谁也不想先开口回答。

    站在后面的赵瑞军献上灿烂的笑容说：“我们是警察，你们好啊。”

    正常人，无论男女，被漂亮的异性答话时，总会回报友好，于是两护士满脸笑容异口同声的说：“你好。”

    “你们刚刚说谁和谁要结婚？”王锦程问。

    两护士相互看看，再次沉默。

    赵瑞军一听到结婚，就有些兴奋，好像他是要参加婚礼的人，即使要顺份子。“结婚？谁和谁啊？”

    王锦程也不继续发问，眼睛盯着两个护士，就等着她们回答。赵瑞军顺着王锦程的目光看向护士。两个护士战战兢兢：害怕与案子扯上关系，哪怕一丁点儿。

    赵瑞军温和地说：“不用怕，我们只是问问，不会有什么事儿！你们知道什么就放心说。是谁和谁要结婚？”

    这句话倒管用，像给了个保护伞。胖护士张口就来：“要结婚的人，就是张秋棠和那个”瘦护士生怕自己的表现落于人后，就抢着说到：“我们说的就是昨天死的那个陈天和张秋棠，张秋棠就是在那儿吐的那个女的，是他们俩要结婚。”

    “张秋棠？”赵瑞军重复着这个名字。

    胖护士赶忙释疑：“是个护士，我们医院的。”

    赵瑞军追问：“你们还知道什么？知道昨天的另外一个人是谁吗？看见杀人过程了吗？”

    护士们赶紧摇头，摇的跟破浪鼓似的。王锦程和赵瑞军刚刚亮起来的目光骤然暗了下去。

    “你们见没见过昨天现场除了陈天的另一个人？”王锦程问。

    两个护士又摇头，瘦护士说：“我们和张秋棠c陈天也不是很熟悉，对他们的事情，不是很了解！他们结婚的事儿，我们也是听人家说的。”

    “对，昨天晚上我们不值班，他们的事情也是听别人说的。”胖护士说。

    赵瑞军发现他王锦程没有再问的意思，就说到：“噢，谢谢你们啊！”

    “不用！我们这是应该的。就是知道的不多，不能帮助你们！”胖护士很热心的说，“你们是来找张秋棠的？”

    “对。她现在的状态怎么样？”赵瑞军问。

    瘦护士说：“张秋棠早晨就出院了！当时我刚好做交接，看到是她父母接她回去的！”

    赵瑞军跟王锦程对视一眼后说：“我们怎么不知道？”

    王锦程没回答，去问护士：“陈天的领导在什么地方？”

    两护士指了陈天办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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