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沈宴的衣襟道:“回质子府”她要看着玄衣,又不放心问道:“扶南呢?”
四处不见扶南,她记得她入酒楼后就没有留意扶南了。
南楚抱着她道:“他陪公子入酒楼后就回去了。”
走了?他已经回质子府了?
她有些慌了,怕又晚了,急急道:“快送我回去!”也顾不得和太傅解释什么。
沈宴点了点头,南楚便抱着她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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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的夜风,她缩在披风里,背后疼的她直哆嗦,却拼着咬牙不让自己昏过去,这次还未攻略顾尚别,没有机会再来,不能晚,也不能有失误。
她昏昏沉沉的,听南楚说了一声:“到了。”慌忙探出头。
质子府开着门,她瞧见空落落的院子里亮着一盏灯,昏昏的黄,那是她的卧房,她死了两次的卧房
她扶着南楚下地,脊背疼的一阵战栗,却不敢耽搁往里走,一颗心揪着,“扶南?扶南!”
没有人应她。
她的心几乎在一瞬间沉沉如冰冻,背上火烧火燎的疼着,脚步发虚,不会晚了怎么会晚了?
“扶南!”她喊出口才觉得声音发紧。
她脸色白的吓人,几乎跌撞的跑到卧房门前,隔着厚重的风帘,里面亮着灯火,没有人声,在不在?是谁在?她忽然有些怂,她怕这一掀开看到的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南楚撑着她,问道:“公子怎么了?”
她只是顿了一顿,一把掀开了帘子,暖气扑面,扶南在里面,坐在火炉旁,靠着桌角,沉沉的闭着眼。
她的一颗心猛地抽紧,这是晚了吗?
她急着进去绊在门槛,南楚扶了她一把,她抓着南楚手臂的手指都发白,几步过去,伸手去探鼻息
然后,扶南睁开了眼。
她的心就那么悠悠的落了地。
“公子?”扶南睡眼惺忪的看着她,“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九微双脚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流血流的她发昏,之前提着的一口气,如今全都松了出来。
扶南慌忙来扶她,紧张问道:“公子你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他的手的热的,小脸的皱的,表情是鲜活的。
九微觉得发晕,疼的直抽气,“我他妈以为你死了喊你为什么不应声”
“你喊我了?”扶南眨眼一脸的困惑,“我刚刚睡着了,没听到。”伸手去解下她的披风,看到她的后背惊的抽了一口气,“你受伤了?怎么全是血?伤到了哪里?”
南楚道:“我去请大夫。”
“不用不用!”扶南慌慌拦住,小脸紧皱着道:“我来就好,劳烦你去烧些热水来。”
南楚点头,退出了房间。
扶南这才手忙脚乱的扶她上榻,一件一件的小心脱掉她的衣服,一壁碎碎道:“若是大夫来发现公子的身份可就麻烦”忽然不讲话了。
九微疼的直犯晕,听他半天没讲话,便扭过头去,昏昏黄的灯色印着扶南的脸,“你哭了?”
“别乱动。”扶南扶她趴好,一双低垂的眼睛红着,取了帕子来,轻轻擦着她后背的血,问道:“怎么伤成这样?”
九微心头发暖发酸,觉得死一次救下他值了。
扶南手快脚快的找来疗伤药,时不时问她一句,疼吗?
九微如今疼的麻木了,有些发昏发沉,想起问道:“玄衣呢?”
“玄衣?”扶南皱着眉头道:“好像宫里差人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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