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抬眸细细的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执起玉勺轻轻一拌,热气氤氲了眸子,他如以往的每一次一般,姿势优雅一口一口的细嚼慢咽,看着幽幽的烛火神情悠远。
王宝卿见状,无声一笑。
叶挽思焦急的破开窗子,看到的就是这副夫妻和睦的样子,灯火中,男人姿态优雅闲适的品着粥,一旁的妻子满含欣慰的看着她,那满足的神情仿佛那就是她憧憬的一切。
她不顾这突然的动静惊得二人纷纷抬头,疾掠过去右手抢过那瓷白的碗往后一递,冷冷吐出一句,“验!”左手往腰间的剑一划,鲜血一涌出便往燕绍的嘴边送。
凌霄眼疾手快的接过,从袖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放入碗里,二人配合默契,一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拖沓,鲜血汩汩而出的同时那银针也在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燕绍是朝中大臣,虽善谋略却只是一介文臣,被叶挽思此举打得措手不及,喉中不断涌进浓烈铁锈气息的温热液体,他瞪大了眼睛,使劲挣扎。
王宝卿被猛力推开,那力道让她后退了几步差点跌倒,正要开口训斥却在看到那乌黑的银针时呆愣住了。
左清跟芳梅本是在外候着,听着这破窗的声音连忙推门走进,左清经常跟着燕绍,倒是颇有见识,看着那发黑的银针下意识的就看向呆愣的王宝卿,惊讶得无以复加。
叶挽思脸色有些苍白,见他反应过来就要挣扎不由伸手点了他的穴道,“父亲不要乱动,忍一会儿就好。”因为服用天禅珠的关系,无医那时扼腕的话还犹如在耳畔回响,希望这能解百毒的血能解了刚才入口的毒,在她院子里耽搁了时间,现在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
凌霄冷酷的俊脸亦是闪过惊讶,冷冷的一扫那呆在原地的王宝卿,再看叶挽思苍白的脸色,更是皱紧了眉头。
时间仿佛停滞在了这一刻,众人无不惊讶的看着,心头隐隐有大胆的猜测,却如何都不敢说出口。
待晕眩的感觉传来,叶挽思才收了手,取过帕子将伤口一裹打了个结,方松开了他的穴道。
燕绍感觉身躯一轻,刚要说话便感觉胸口涌上呕意,凌霄见他难受的模样,在桌上倒了杯热茶递给他。
燕绍接过茶,猛地饮了一大口,随手搁在长案上,高声道:“挽儿,你这是在做什么?”说着便上前握着她的手腕,那苍白的小脸看得他的心一疼。
叶挽思抿着唇,接过凌霄手中的碗,拿起那发黑的银针,声音全是冰冷:“这粥里有毒。”她转眸冷冷扫了王宝卿一眼,“夫人可否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燕绍这才发现那银针有异样,想起刚才她破窗的举动,微微摇了摇头,“挽儿,再怎么样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他满不在乎的模样让叶挽思一惊,攥紧他的手道:“你是我父亲,我怎么能眼睁睁看你被人下毒。”
王宝卿只感觉浑身发冷,死死的看着那发黑的银针,高声道:“老爷,你相信我,不是我做的”说着便焦急的朝他走来,欲要靠近他跟他解释清楚。
凌霄握着剑,冷冷的挡住她的脚步。
芳梅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摇着头,焦急的道:“老爷,不是夫人,夫人怎么可能会给您下毒呢,一定是有人陷害夫人的”
叶挽思冷哼出声,“是么,那又是谁会陷害她?”
王宝卿抬起头,狠狠的瞪着她,尖声道:“不是本夫人,你别在这胡言乱语!”看向燕绍不住的解释道:“老爷,你信我,真的不是我。”
燕绍复杂的看着她,将叶挽思的身子揽在怀里,轻轻一拍,低声道:“挽儿,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可好?”
叶挽思心头一动,轻轻的应了一声,朝凌霄道:“去将今日有机会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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