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除去叶挽思这个祸害,确实可惜,可要是能把谢姨娘这个狐媚子脱下水也是好的,柳氏阴冷一笑。爱睍莼璩
谢姨娘面上一片哀泣,那伤心欲绝的神情任是男人见了都要怜惜不已,她垂着头,听着燕妩婳的呜咽之声心头揪痛,电光火石间想起燕梓婳昨日不寻常的到访,抬起头悲伤道:“大小姐实在是太可怜了,昨个儿二小姐还跟她说说笑笑,今天就变成了被怀疑的对象,夫人,你我都是为人母,你怎么忍心”
这话说的却是很有技巧,不动声色将燕梓婳昨日的到访说了出来,又将柳氏一番作为比成别有用心,这心思灵动的人,一下子就转过弯来,只怕是二人原本正谋划着什么,如今东窗事发了柳氏又将罪责推到大小姐这个庶女身上,想起今日柳氏的殷勤倒是说得通了。
老王爷凌厉的一扫,众人纷纷将古怪的眼神收起,他抿着唇,看着下首满脸泪痕的燕妩婳,神情是出奇的狠厉:“你说,既然没有下药,那帕子上的东西从何而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有人在帕子上下了药让老王妃昏迷不醒,再请来道士胡乱作法一番将叶挽思定为罪魁祸首,若不是她极力为自己辩解最终细心的发现帕子被人下了药,只怕现在被遣送出府的就是她了。
而这之中最让人怀疑的就是鼓动老王爷请道士的燕梓婳和送粥的燕妩婳二人,这不经意的配合实在让人起疑是不是早有预谋的。
燕妩婳满心都是慌乱,她开始在怀疑是不是燕梓婳在暗中做手脚了,如今她被众人审问,对方却摘了个干净,不由攥紧了裙摆,哭泣道:“祖父是二妹,是她唆使我给祖母送粥的,我真的没有下药!”
柳氏横眉一瞪,冷厉道:“妩儿,做错事就该承认,你妹妹待你如亲姐你怎么这般胡乱攀咬。”
柳氏转念一想就知道定跟自己女儿脱不了干系,想来是七皇子频频对叶挽思示好让她心头焦急了,这一招若是做好了谁都不会怀疑她,可就是因为叶挽思这古怪的贱丫头,如今才暴露了她自己,这唯一的错处就在是她鼓动老王爷请道士的,只盼着以她平日积攒的善名能揭去这个嫌疑。
燕梓婳嘴唇微颤,红着眼眶,绝美的小脸伤心又无辜,她娇柔一跪,哽咽道:“大姐,我昨日不过是与你闲话家常罢了,你怎么能这样陷害于我,那粥是你叫你的贴身丫鬟映柳送的,我可有动过半分”
她面上凄惨心头却是狂跳不已,只能抓着这话柄摘清自己的关系,昨天那粥是燕妩婳叫人送的,她确实没有动过,只是换了一条帕子,那药只会让人昏睡几日而已,就是因为没有毒她才敢铤而走险的给老王妃用,虽然一开始是于心不忍,但是为了能赶走叶挽思独占东亭翎她什么都不管了。
想不到对方如此精明,这一幕是她如何也想不到,没想到害她不成反倒惹了一身腥。
燕卓冰冷的审视着哭哭啼啼的二人,再看上首老王爷神色冷酷,他轻轻叹了口气,痛心疾首道:“妩儿,没想到你如此不懂事,竟这般疏忽害了你祖母,真是让为父太寒心了。”
老王爷扫了一眼状似悲伤的燕卓,抿着唇严厉道:“这大逆不道的逆女断是不能留在府里了,收拾了东西去京外的庄子吧。”
谢姨娘一顿,泪珠还挂在颊边满脸惊愕,这庄子清苦不说,平日可还要下地劳作的,这样打发了出去,显然是不想认她这个小姐身份了,可燕妩婳堂堂一个千金小姐又如何能过那样的苦日子,这是要她去死啊。
“王爷,王爷求求你了,大小姐是无辜的,你不能这样对她,你这是逼她去死啊”谢姨娘蹒跚着跪倒在老王爷脚下,揪着她的衣角苦苦哀求,那神情悲伤到了极点,可见真的是心疼极自己女儿的。
叶挽思站在燕绍身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燕妩婳是可悲,但她确实有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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