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花呀”
叶挽思轻抚着袖口的皱褶,一边暗暗嫌弃这东昌的上等布料不过如此。面上却不动声色。
“老人家放心,你绝对有机会拿着钱财安享晚年。只是不知你有多少伙计,若是不能如期交货我可看不上贵店的手艺”
老头儿见叶挽思开门见山便也不保留,“小姐放心,江湖人最讲究义气和诚信,既答应了小姐的必定能如期完成”老头儿信誓旦旦保证道。
“就是不知小姐是做何等买卖?”
叶挽思丰润的嘴唇微张,兰芝香气悠悠迷漫。“掘金”
老头儿听到这词眉头就是一跳,神情略带质疑的追问道“小姐掘的可是金矿?”
若是真能掘到金矿那可是泼天的富贵。不敢置信眼前的小姑娘居然能得到这样的消息。即便他活了大半辈子也不免神情狂乱。
叶挽思当然知道金矿于整个东昌的重要性,见面前一向沉稳的老头儿露出如此激动的神色也不奇怪。
在乾国时各矿种早已被慢慢发掘,照现今东昌稍显落后的条件只怕勘测的条件还不成熟。据前朝的典籍记载当时也曾发掘过一座金矿,起初只是在下游浆洗衣物的妇女捡到黄金。人们渐渐得知后当地县官屠尽全村人意图独占。最后走露了风声。各地官员都想瞒下消息自己独占金矿,最后闹到皇帝那里。时逢国库空虚,皇帝将参与过挖掘黄金的人全部斩首。从挖矿到熔炼都是派自己的亲兵驻守,最后全数充裕国库。
叶挽思知道一旦自己挖掘金矿的事情被传了出去,只怕会有麻烦上身。老头儿也知叶挽思若没有把握只怕不会随意乱说。只是这消息实在令人震惊,令他不由得再三确认。
叶挽思正要开口便见一人衣衫不整的从里间冲出来,面色潮红,神情癫狂。来人似乎久病缠身,身形极为消瘦。双颊酡红,眼中布满血丝。一头墨发披散也未打理。从里间到这偏厅不过几步之遥,却是走得摇摇晃晃。
“爷爷,你忘记答应我的事了。咳咳”男子声音沙哑,话还未说两句,便弯腰猛咳了起来。咳嗽声长,仿若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一般。
老头儿见本应卧床的孙儿居然跑出来了,又急又气,见他咳得如此难受,一边帮他顺气一边喝斥道:“阿宇,你身体还病着怎可出来见风。爷爷还有客人在,你快回去躺着。”
乔宇自是明白自家爷爷心中所想,抬起头气喘吁吁对着老头儿道:“爷爷忘了父亲和母亲是怎么死的了吗,你早前答应我不再做这些勾当了。为何今日又出尔反尔?”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这不是一般的买卖。爷爷答应你只要做成了这笔买卖以后再也不做了,拿着银子也好给你找个高明的大夫看病。”老头儿无法,若不是为了给唯一的孙子请大夫治病。他也不会打算重出江湖,想起早逝的儿子不觉长叹了一口气。
乔宇闻言,只觉心如刀绞。若不是他身体破败也不用爷爷到处寻医问药,散尽家财。思及此,说话越发的声嘶力竭:“我就算是病死,也不用那些黑心钱”
说完这些便又剧烈的咳嗽起来,突然想起这屋里还有一个所谓的“雇主”在,便抬起头厉喝道:“这里没有你想要找的人,快速速离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叶挽思自男子进来便不动声色的静坐一旁,南海明珠在白玉般的脸庞上光华流转。听着二人的争辩,只觉那男子的声音实在不堪入耳。此时见他睁着赤红的双眸仿若吃人的厉鬼般盯着她,让她颇有种在乾国时私审要犯的错觉。不觉莞尔。
老头儿见孙子如此无礼待人,心下就是一突。他们于那些有钱的权贵眼里形如蝼蚁。眼前的女子无论相貌着装皆是不凡,身份只怕非富即贵,加之能得如此消息身份只怕更是尊贵。这江湖中夺宝之人不知凡几,若是得罪了眼前之人难保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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