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皇甫天放手得太轻易,看似形势所迫,却又顺利得太过理所当然。
现在回想,他会将代表兵符的玉扳指给她,就已经是在为她铺路,等待她知晓真相的一日。
至于明承风的话是真是假,欧阳笑笑也没心思去琢磨,这个男人虽深,却在短时间内对她构不成威胁,前提是,他不会与自己作对。
她没有在他眼中看见敌意,反而在玛雅眼中看见的兴味与激赏,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两人会是她的朋友,而非敌人。
赶路的日子十分无趣,幸而有一群男人时不时的耍宝,惹得欧阳笑笑东躲,倒也过得简单惬意。
刚开始,栾枫就只是在一旁阴沉着脸瞪着,渐渐也有些不甘的掺合了进来,不过那厮一向喜欢吃独食,仗着有一千精兵保驾护航,愣是将一群男人排挤在外,气得一群男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每每在这个时候,栾枫心里就会生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这样与一群男人斗下去,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该死的!他在想些什么!
栾枫狠狠的甩了甩头,敛眸看向怀里的女人,果不其然,见她笑得像是一只偷腥的狐狸,让人又爱又恨。
这就是这女人想要的,一点点瓦解他的意志,让他习惯这样的生活方式,就像当初征服一群男人一样,让他们自己产生一种怪异的情谊,不单单因为她而联系在一起。
不得不承认,这个家有着与她一样的特质,一群男人总是明争暗斗,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和谐,甚至让人生不出反感,只会感觉趣味无穷。
每次看见他们恨得牙痒痒,连清尘也褪下伪善的面具,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就会感觉这个家很有吸引力,让人不自觉想要融入,然后将一群男人狠狠的踩在脚下。
他的目的不会变,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那群勾引他皇后的小白脸!
将欧阳笑笑狠狠的压在身下,又在想起她肚子后失了兴致,一脸阴沉的瞪着她肚子半响,随手执起她的手腕把脉。
“该死的!你没怀孕!”栾枫呲咧着一口阴森森的白牙,面色狰狞的瞪着怀里的女人。
“怀孕?谁说爷怀孕了?”欧阳笑笑一脸茫然,那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栾枫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就这么抽过去。好不容易强压下上涌的怒气,谨防自己在暴怒之下掐断她脆弱的脖子,磨牙道:“那你说,不能让你的孩子生下来没爹?!”
“没错啊”欧阳笑笑更加茫然了,眨巴着无辜清澈的凤眼,撇嘴道:“爷总归是要怀孕的,孩子肯定是你们的,少一个就少个爹,这话没错啊。”
“欧!阳!笑!笑!”暴怒的嘶吼在山林的夜空中回响。
守护在马车四周的精兵们同时一颤,皇上发火,非同小可!
“吼毛吼,是你自己理解有误,关爷什么事儿?!”欧阳笑笑也不甘示弱的嚎了一嗓子。
顿时,马车外的精兵们更加惶恐不安,双腿隐隐有些哆嗦,心里哀怨无限:皇后娘娘,您老就不能忍一忍吗?不知道暴怒中的皇上惹不得吗?
一群精兵几乎能够预料,马车内很快就会发生血案。
一阵风扬起,在山林里吹奏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乐曲,所有人一动不动,就这么静静等待血案的发生。
可是一炷香过去了,马车里依然静得有些可怕,所有精兵面面相觑,这才发现,对面的一群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火堆前,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悠哉悠哉的烤着火,脸上全无担忧之色。
顿时,所有的精兵全懵了。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马车车帘被人突然撩起,精兵们顺着撩起的车帘往进去,正好能看见自家皇上上半身被扒得精光,胸前插着几根金针,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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