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密密麻麻的细吻不自觉烙印在他优美的背脊之上,感觉到他更加剧烈的颤抖,喉咙深处发出无助的低吟,就像搔刮在她心尖的羽毛,有种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而事实上,欧阳笑笑也的确这么做了,她甚至忘了一旁还有一个看大戏的二愣子,空闲的小手直接伸进了亵裤里,将那个可以自由拆卸的凶器掏了出来。
在那莹白的玉势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刻,洛寒的下巴直接脱臼,瞠目结舌的望着欧阳笑笑手里的东西,整个人在风中凌乱的摇曳。
原来,刚才误导他的东西就这玩意儿,别说,做得可真精致,逼真度近乎完美,实在难辨真假。
见欧阳笑笑掂了掂手里的东西,就想用去招呼桑羽,而那半眯着猫眼渐入佳境的男人,直到这一刻也没有发现欧阳笑笑的意图,洛寒不由得菊花一紧,满脸惊悚的瞪着欧阳笑笑。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欧阳笑笑手上的动作不停,转首看向将自己缩成一团的男人,精致的下巴微微扬起,英气的眉梢轻挑,在洛寒瞠大的双眼的注视下,邪笑着扬起了手中的玉势。
手起,手落,只在一瞬之间,刽子手那一瞬结束了一条生命,欧阳笑笑则终结了桑羽享受的神情。
桑羽浑身猛地一僵,却硬咬住下唇没有哼哼出声,只是眨了眨雾气弥蒙的水眸,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菊花膏的确是个好东西,没有对比就看不出效果,在场唯一有经验一点的,大概就欧阳笑笑这个恶趣味严重的女人,在脑海中仔细对比了一下,某个无良女人自顾自的下定结论,桑羽比花魅幸运多了,一是因为她有了一定的经验值累积,二是有了菊花膏的滋润。
转眼看向满脸惊悚加蛋疼的洛寒,欧阳笑笑邪笑着对他勾了勾手指。
见状,洛寒使劲的甩了甩头,那模样活像被恶霸欺压的小媳妇儿,怎叫一个楚楚可怜。
“小哥”见欧阳笑笑双眼一瞪,洛寒可怜巴巴的唤了一声。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发现自己动不了,浑身仿佛根本不受自己支配,在被人用倒架在脖子上时,也没有出现过的胆怯,洛寒终于有了一次切身体会。
即使桑羽没有哀嚎出声,他也可以想象,那究竟有多痛,不在于血量的多少,而在于那一瞬的蛋疼指数。
欧阳笑笑嘴角微微一抽,有些好笑的瞅着他故作可怜的嘴脸,浑身劲气一震,一身红衣顿时化作碎片,略显青涩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之中,惹得洛寒的双眼登时瞪直,就这么直愣愣的望着她。
女子并没有令人喷火的身材,相反,她的曲线略显稚嫩,配上吹弹可破的肌肤,使得她整个人如同一颗青涩的果子,带着一种禁忌的诱惑。
黑亮的发丝在此刻披散而下,将那张雌雄莫辨的容颜无端注入了一丝妖艳,在眸光流转间,似妖非妖,似魔非魔。
“咕隆!”洛寒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整个人直勾勾的注视着面前诱人的娇躯,如同受到蛊惑一般,缓缓的向前挪去。
粗粝的手指爬上她细滑的肌肤,在上面一寸寸游走,见欧阳笑笑嘴角微勾,并未阻止他的行为,洛寒跟打了兴奋剂似的,直接就将唇凑了上去。
吻沿着她的背脊一路下滑,在嫩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或轻或重的痕迹,洛寒几乎用唇膜拜了她的全身,才将吻重新烙印在她的后颈,低喘着在她耳边询问:“小哥,可以吗?”
此刻,房间里的气息更显浓重,三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是堕落,更是升华。
视线不经意回眸间,桑羽的目光定在欧阳笑笑身前,眼中神色一变再变,似是掀起惊天波澜,在风起云涌的翻腾间,骤然听闻洛寒的询问,眸光又一点点沉淀下来。
桑羽淡淡的收回视线,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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