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的一刻,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再次醒来时,是在县衙的后院。
眼眸还未睁开,就听见一群男人狂暴的声音,莫不是指责桑羽与洛寒的,说他们不该由着她,闯进死亡山谷那样的地方。
迟迟没有听到桑羽和洛寒的声音,想来也知道,两人正默默的听着训话。
欧阳笑笑有些好笑的掀开眼帘,却对上一张张憔悴的俊脸,整个人被吓得不轻,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又因为扯动丹田,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你这个死断袖,不知道安分点吗?受了内伤还这么大动作,想死老子给你一掌!”
一声暴吼在房间里炸响,欧阳笑笑嘴角抽搐的转眼望去,正对上星木辰喷火的视线,嘴角不由抽动得更加厉害,无语道:“喷火龙,你想要爷的命,也该挑个良辰吉日,这样死了,没准儿在地狱还得选个好日子投胎,白白浪费爷的时间。”
“还有精神磨嘴皮子,看来是没事儿了?”慕容子轩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总是喜怒不明的眼眸,透出从未有过的冷色,像是冰冻三尺的寒霜,顷刻间就能将人冻僵。
欧阳笑笑浑身不自觉一瑟,下意识转眼望向凌皓然,却见那本该释放冷气的人,居然默默的坐在一旁,微低垂着脑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连她醒来,也没有一丝要上来慰问的迹象。
“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抹白影在床沿翩然落座,微凉的指尖搭上她的脉搏,漂亮的眉宇轻蹙了一下。
就是一下子,使得一屋子男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清尘,她究竟怎么样?”皇甫奚最沉不住气,见清尘半响不说话,有些着急的凑了上去,眨巴眨巴通红的兔眼,仿佛只要他说一句‘不好’,下一刻就会泛起泪花。
“她现在需要安静的静养。”清冷的眼眸落在皇甫奚的小脸上,淡淡的说道。
“静养?”皇甫奚一愣,猛地捂住自己的嘴,一屁股坐在欧阳笑笑身边,那模样似乎在说:我保证,我不说话,但是别让想我走。
欧阳笑笑嘴角一抖,不着痕迹的将手腕收了回来,漫不经心的道:“别听他的,爷的身体,爷最清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话落,清冷的视线便落在她身上,一双看破一切的清眸,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不由得缓缓调转视线,避开了他不带任何情绪,却无端让她感觉心虚的眸子。
至此,房间里陷入一种尴尬的氛围,所有人都没说话,只是死死的瞪着床上的人儿,仿佛她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行,用眼神将她凌迟了不下万遍。
“算了,我们先出去,让她好好安静一下。”最终,还是清尘先发话。
奇怪的是,一群本对清尘皆是有所不满的男人,居然没有一个反对他的话,仿佛将他的话奉若圣旨,就连皇甫奚虽是一脸不情愿,却还是起身离开了。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何所有人都会听清尘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吓了欧阳笑笑一跳。
一抬眼,才发现慕容子轩居然并未离开。
见她一副受惊不轻的模样,慕容子轩的冷脸终是挂不住,无可奈何的低叹一声,一撩袍侧身坐在床沿上,就那样静静的望着她。
“你这人,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因长期拨弄算盘而有些粗粝的指尖抚上她苍白的小脸,一双温柔的瞳孔深处,满是无法压抑的心疼,“你知道吗?这次若不是清尘,你的小命或许已经没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桑羽抱着冲进县衙一刻的情形,一颗总是随遇而安的心,似乎就因为她微弱的呼吸而停止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心痛,快速充斥了他的全身,让他的心也因此而停止了跳动。
“你的奇经八脉皆已受损,没有两个月的时间,你都不能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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