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
“你太过分了!”眼瞅着事态发展,皇甫奚窝不住了,瞬间忘了自己还没穿衣服,炸毛着从床上蹦了起来,指着那个无耻的腹黑男,憋红了脸道:“你趁人之危!你卑鄙无耻!”
“承让承让。”谁知慕容子轩全然不受影响,余光状似无意从他胯下掠过,转眼望向眼眸变得凝重的女人,邪笑道:“小哥考虑得怎么样了?”
“特么的,你究竟想怎样?”
慕容子轩不是想威胁她,这点她能够感觉到,他会将这些透露给她,只是希望她多留意一点,栾枫现在针对的不仅仅是她,还有她身边的男人。
换言之,边疆之所以会在子墨登基不久便频频出事,很有可能也是栾枫在暗中捣鬼。
该死的!她当初就该杀了那个魂淡!
“没什么,只是天宇堡最近正好想拓展业务,禹谦国呢,又正好在天宇堡的发展范畴之内,若是有天宇堡相助,相信地下财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店铺,都能有一个正当的名号,没这么轻易被人捣毁。”
慕容子轩还是笑,那笑怎么看怎么奸诈,仿佛一只算计的老狐狸,让人明知他满肚子黑水,却偏偏不得发作。
“条件是什么?”欧阳笑笑真恨不得撕了这厮伪善的面皮,拍掉那只不停在她身上作乱的咸猪手,这货太黑了!
“条件?什么条件?”慕容子轩两眼茫然,继而委屈的抽搭了两下鼻子,可怜兮兮的道:“小哥有所不知,前几日我被一采草贼给摘了,本来她都答应负责了,谁知后来便没了音讯。
我是白日等,晚上等,就等她请媒婆来说亲,可左等右等怎么也等不到。我日日以泪洗面,这男子没了贞操,将来怎么活下去啊?你说是吧?”
天空一道闪雷劈下,欧阳笑笑和皇甫奚被雷得外焦里嫩,两人心里同时冒出一句话,这货还有贞操吗?!
“小哥不说话,定然也觉得那采草贼太过嚣张,可怜我这么一株嫩草,好不容易见一次阳光,就被那无良的家伙给摘了,小哥可得为我做主啊!”边说,还边使劲抽搭鼻子,可惜愣没挤出眼泪博取同情。
欧阳笑笑嘴角抽了又抽,只觉有那么一根神经跟不上节奏,呆呆的道:“慕容子轩,你丫的还能再狠点吗?”
软硬兼施,指桑骂槐,他丫的还有什么招是用不出来的?
“能。”谁知那货肯定的点了点头,一只手爬在自己的脸颊,有些期期艾艾的道:“不知道顶着这张脸去报官,那采草贼会不会被抓起来呢?”
“尼玛,爷不就是上错人了,你至于吗?”欧阳笑笑都快哭了,她不就吃错了一顿肉,要不要一副杀了他全家的模样?
深邃的眸光中划过一丝黯然,快得另两人都未曾发觉,“小哥当真不想负责?”
“大哥,你这话反了,要求负责通常是女人的权利。”
“我愿意负责!”
欧阳笑笑:“”
皇甫奚:“”
“那什么,子轩啊,其实不是爷不收你,也不是爷不负责,只是那啥”
剩下的话,都在那货受伤的眼神下全数湮灭。
不知是那张脸与子墨太过相似,亦或是别的原因,在瞧见他眼底暗藏的忐忑与失落时,她的心,居然有了一瞬的刺痛,不轻不重,却不容她忽视。
“咱俩打了赌,你赢了,爷就负责。”
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她想她需要时间整理一下,她对子轩究竟是因为他是子墨的弟弟,还是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已经有了变化。
“什么赌?”黯淡眸底迅速被点亮,那一闪而逝的狐狸幽光,让欧阳笑笑稍稍晃了晃神,那啥,她好像上当了。
有些气闷的从他身上转身下来,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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