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身体的每一条经脉,将刚刚缓和的经脉,再一次充盈起来。
身体越来越热,经脉充盈的速度也渐渐加剧,虽不若之前那般剧痛,也伴随着阵阵刺痛,在她身体里扩散着。
理智离她越来越远,晕倒前的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跌进了一个冰寒,却让她感到莫名心安的怀抱,他的怀抱很温柔,带着点点抗拒,终是将她搂紧在了怀里
醒来时,她依然躺在寒冰玉床上,身上盖着她的红衣,可是清尘已经不知去向。
欧阳笑笑缓缓从寒冰玉床上起身,只觉浑身精力充沛,像是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就连身下的寒冰玉床也再感觉不到冰冷,反而舒适异常。
转眼四下一扫,眉心轻蹙了一下,敛眸看向自己身上的衣物,嘴角不自觉狠狠一抖,若说清尘没有看见她的小笼包,打死她也不信!
她是不是应该以被看光光为由,强行将那个男人给收了?
有些好笑的甩了甩头,快速从寒冰玉床上起身,在将自己打理妥帖之后,向殿外走去。
大殿里空无一人,前几日被她扯掉的白纱,也早已重新装上,层层白纱飘荡间,让她居然读到了一丝孤寂。
没错,是孤寂!
第一次来时,这样的场景让她感觉误入仙境,这一刻,站在他之前的位置,再来看这座大殿,她居然读到了一丝孤寂,那种从灵魂里散发出的孤寂。
颇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清尘,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从没有像这一刻一般,如此想要读懂一个人,不知是在昏倒前,那个让感觉安心的怀抱,触动了她的心弦,还是空无一人的大殿,让她有了一股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凉。
曾几何时,她也曾站在高台之上,俯视着台下一张张稚嫩,却饱含为国热情的小脸。她也曾拥有那样的眼神,拥有那样的一腔热忱,只是在真相一次次被披露时,那颗心渐渐变得麻木了。
她们都是军人的后代,从小接受着正统的教育,拥有一颗报效祖国的心,只是政治间的斗争与暗涌,磨灭了她曾经的热情,也看到了深藏在冠冕堂皇下的灰暗。
与那些人相比,她是幸运的,因为在她最不幸之时,她遇上了教官,那个永远拥有和煦笑容的男人。是他眼底的暖意,拯救了她渐渐冰冷的心,是他无数次据理力争,才保住了她即将被鲜血染红的双手。
从暗杀转做幕后,虽然目的同样是杀人,却让她少了那一丝血腥,也守住了心底最后的坚守。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淡淡的询问声。
欧阳笑笑斜眼看向身边的男人,轻笑道:“没想到你也有主动询问的时候。”
清尘一愣,眼中划过一丝极浅的不自然,很快又消弭与无形,“凌王已经到了山脚,正在想办法上来。”
“料到了。”三日前她回去,就已经引起了鬼畜的警觉,三日后再次消失,丹顶鹤也不翼而飞,就凭鬼畜的头脑,又怎么可能料不到她是来了这里。
“想好怎么做了吗?”
不知道是什么,无形中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再没有试探与戏耍,而像是老朋友一般,可以静静的谈话。
“没有,但至少不会掺合朝堂之争,爷更喜欢做一个得瑟的小家丁,悠哉悠哉的过爷的小日子。”吊儿郎当的笑再次爬满小脸。
清尘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你现在是兵部侍郎,再不是往日的家丁。”
“卖给一个人,与卖给一个国家,有区别吗?同样是为人做事,区别就在于低等家丁和高等家丁,若让爷选,爷更乐意当一个小家丁,只是很多时候我们没得选择。”
“卖给一个人,卖给一个国家?”清尘低声咀嚼着这句话,继而轻笑一声,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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