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是谁?”
“好大的手笔!是哪位大能出手?”
无数的修真者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进,怕扰乱天机的大能出手,能够为了此人扰乱天机,一定是在保护此人,退有有些不甘心,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些不死心的人还是发布了命令。
“扰乱天机,哼,所有门下弟子听令,马上前往洪荒气息散发之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血月恢复了原来的颜se,月光依然妩媚动人,像二八的少女,抚慰受伤的心灵。
在张友人的身上,纵横交错,一条条血管清晰可见,他面目十分的狰狞,似乎在经历着什么最为可怕之事。
血液渗入化血刀的时刻,这柄沉睡了无尽岁月的魔兵就有了反应,它被唤醒了。
它很渴望血液,很饥渴,导致它要不停的吸食新鲜血液,因为它觉得是一种享受。
张友人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他不知道是睡着了,或者怎么的,总之他的思绪很长很长。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身体,迷糊迷糊的,他发现身体的形态发生了变化,他似乎成为了流动的。
因为在他目力所能看到的地方,是一个个不规则的成椭圆形的球体,球体不大,却是充满了活力。
而在球体之上他还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种感觉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好似是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他就夹在这些球体的中间,向着远处流去,他仔细的观看,甚至能够看清球体之上的纹理。
越看他越是心惊,为何随着球体的离开,他会越加的难受,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但是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在牵引着他,让他没有选择的余地,甚至是被动的前进着。
他能够感觉到红se的球体流出的越多,身体越加的虚弱,他想阻止却没有办法,他想呐喊却发不出声响。
他就像是一根浮游,在水中漂浮,顺着水流,水流到哪里,他就漂泊到哪里。
忽然,画面发生了变化,一阵强大的吸力传来,他的头脑晕乎乎的,嗖的一下,他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铿锵”
兵器摩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震的人耳膜生疼,战马的嘶鸣不断,更有人不停的大吼着。
“嘶”
张友人睁开双眼,入目一片荒凉,没有蔚蓝的天空,没有青青的草地,更没有他想看到的。
地是黑se的,像抹上了一层油漆,天是黑se的,没有火红的太阳,只有一轮弯弯的月。
在寂寥的大地之上,有着稀稀拉拉的队伍,正在歪歪曲曲的前行着。
挺拔的身材,黑se的头盔,黑se的甲胄,黑se的战靴,手中还拿着一把黑se的长戈,在月的照耀下,闪烁着肃杀的气息。
“叮当”
细看之下,每十人为一个小队,每个小队的前面都走着十几个身着破烂的人类。
这些人类有老人,有孩子,还有一些妇孺,他们大都衣衫褴褛,只是勉强能够遮挡住身体中重要的部位。
甚至有的人,连衣服都没有穿,赤身的前行。
他们的手上,脚上各带着一副镣铐,限制了他们的行动,乌黑se的镣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制造而成的,黑漆漆的,像不会发光的石头。
被押解的人们,个个骨瘦如柴,眼窝都深深的塌陷了下去,满脸的绝望。
“噗嗤”
刚刚有一个人走的慢了一步,后面的士兵丝毫的不客气,举起手中的长戈划了下去。
锋利的长戈经历了战争的洗礼,锋利无比,瞬间将那个人的手臂切了下去。
被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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