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城的天气正好,骄阳高挂。
一早张继父女两便离开家不知所去,江寒也出了门,屋子空荡荡。
墨离主街干道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间茶水酒楼外的一间商铺外的凳子上,江寒要了份馒头和一碗汤。
细嚼慢咽的吃着手中的食物,安静地望着商铺前不远处的一位头发邋遢满身酒气的中年酒鬼。
中年酒鬼敞开着衣物露出一具还算结实的上身,鼾声雷动任由周边蚊子嗡嗡作响任未能吵到这位熟睡的醉汉丝毫,一脸懒散的享受着温暖骄阳落下的阳光洒在身上。
江寒望得出神,竟有些想起莫晓云曾说过的话了。
“这人呐,活着可是运气好,那懒惰的活着可就是个技术活了啊!”
江寒当年日夜修炼不肯休息片刻,又岂会懂得莫晓云话中的意思,如今想来倒也有几分道理。莫晓云总说江寒,你这家伙榆木脑袋都没你那么不懂人生,你奶奶的除了每日吐纳修炼能成个屁啊。放着宗门内这一群孤独的美丽小娘子们不去勾搭,整日沉闷的修炼,怎么得行!
你这家伙再这样下去,要不爷爷我帮你隔了阉了算了,留着也毫无作用,又何必呢?莫晓云一边说着还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带着一些威胁的味道望着江寒,那挑衅的味道可是十足。
江寒自然是不会理会莫晓云这家伙的调侃的,总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一声不吭任由莫晓云阵阵唠叨然后闭目修炼。
莫晓云总觉得江寒身上少了些凡世的气息,而江寒倒觉得莫晓云实在不像一位世家子弟该有的贵气,二人可都是彼此嫌弃彼此,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江寒自然没有莫晓云这么放得下,陪伴他最多的自然也就是修炼了。因为他的手中剑,总想要去斩下某些人的头颅。
若不斩下,他自是寝食难安。
江寒拿起桌子上的那一碗汤,学着莫晓云喝酒的模样,也算潇洒地豪气了一回。
离开的时候,懒散的醉汉也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眸,似乎感受到阳光的刺眼,眯着眼用手挡着眼睛嘴里还不停地碎碎念地骂着。
而这时街道上的人群传来阵阵嚷嚷闹闹的喝骂惊呼声,“咯噔咯噔”的阵阵马蹄声忽然从人群中传来,不一会只见三匹骏马飞驰在街道上,无视街道上的行人一路飞奔,侥幸躲开的行人一身冷汗还不忘瞠目怒骂着驾马飞驰的骑马人。
三马奔腾,最先锋那人腰间挂有一狠厉佩刀,满脸胡渣一脸不善面容。
驱马奔腾丝毫不管是否会撞到伤及路人,这人正是瞿星梵队伍中的李令海,而这驾驶三匹骏马在街道上奔驰的人便是瞿星梵三人。
李令海作为先锋一路无阻,在街道上奔驰,刚睡醒的醉汉还未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便只见骑着骏马的李令海一脸狰狞的望着自己奔腾而来,毫无疑问骏马奔腾过后,醉汉定然会被踩踏而过。
而李令海似乎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脸上狰狞面容更加狠厉,似乎就准备着从醉汉的身体上踩踏而过。
“臭乞丐,明年的今天老子若是还记得你,老子会给你上香的!”李令海一阵狞笑,便要驱马而过。
而正当马蹄刚刚跃起一脚正准备踩踏在一脸惊慌做不出任何反应的醉汉身上的时候,一道白色身影刹那之间便已出现在醉汉跟前,年轻人一手架住骏马的一支马蹄,于千钧一发的瞬间一手抓住了马蹄,双膝顺势弯曲,全身力道用力一扭,跟前的骏马竟长啸一声被突来的年轻人高高举起,用力一掀,整匹马重重地朝着路边摊子用力砸去。
骏马重重一摔,骑在骏马背上的李令海显然被刚才发生的一幕震慑到了,没来得及反应也跟着骏马一同结实的摔在了地上,背上一阵疼痛直叫李令海这位狠人嚎嚎而叫。
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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