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之时,胤禔和胤礽两个正要用膳,下头人匆匆进来,满脸都是恐慌,禀报道:“爷!出事了!出大事了!太子爷在酒楼里被人给刺伤了!大喊着是八贝勒派人行刺的,这会儿太子爷身边的护卫已经去把八贝勒给拿了下来,两边闹得不可开交,爷您快去看看吧!”
胤禔和胤礽对视一眼,嘴角同时浮起了笑意,胤禔用着膳食,不紧不慢问道:“你说那假太子是在哪里被刺伤的?”
“酒酒楼。”
“是酒楼还是青楼?”
“是青楼。”
胤礽闻言冷哼,他就知道,那假太子就那么个德行,不知死活,这下怕是全国人民都知道,他皇太子上青楼风流还被人给刺伤闹了大笑话了。
于是便也开了口,问道:“伤得严不严重,死了没?”
“倒是不算严重,就只是肩膀受了一刀,虽没有伤在要害处,血倒是流得挺多看着挺骇人,行刺的刺客已经当场自尽了,假太子他暴跳如雷,扬言绝不轻饶敢对他下手的人,当时在场的人很多,这会儿都传开了,怕已经是满城风雨,爷您还是去看看吧!”
胤禔听罢挥手让人下去:“爷都知道了,急什么,等爷吃饱了再去瞅瞅。”
报事的人下去之后,胤礽头一次夸赞起了胤禔:“没想到你做起这种事情来手脚倒是挺快的,孤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胤禔摇摇头,无语又无奈,提醒他:“太子爷,用这样的法子,你自己的名声爷毁差不多了吧?”
胤礽不所谓地道:“本来就没名声了,不在乎再差一点,吓吓他让他给孤乖乖呆着安分些别再出去丢人现眼也好。”
胤禔拱拱手,表示当真是服了,能对自己身体和名誉这么下得了狠手的,太子爷也算是个能人了。
胤礽丢白眼给他:“别装模作样了,吃你的东西吧。”
等到俩人吃饱喝足终于起身去外头看热闹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假太子也回了行宫来,就在正院里审问人,这会儿正大摇大摆地瘫坐在椅子里哼哼唧唧,肩膀上缠着厚厚一圈白布显然是已经包扎过了,地上跪了一地的人,侍卫,奴才,随行宗室c官员,当中也有被押跪在那里的胤禩。
胤禔看着这场景皱了皱眉,走上前去问假太子:“太子爷这是怎么了?”
假太子气哼哼地正骂骂咧咧,听到他的声音一眼横过来,指着地上跪着的胤禩质问他:“这小畜生派人行刺孤,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还是你也有份?!”
话一出口,几乎说有跪着的人目光都移到了胤禔身上来,胤禔嘴角抽了抽,反问他:“太子爷何来此一问?”
假太子没好气:“你问孤?孤还想问你们?!”
胤禔视线转向被人按在地上愤愤不平的胤禩,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胤禩咬牙切齿:“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
他挣扎着想起来,却又被得了假太子命令的侍卫给按下去动弹不得。
康熙不在,裕亲王没来,皇太子的话没人敢不从,至少明面上不敢,所以饶是胤禩也是皇子贝勒爷,这会儿依旧被人当做行刺太子爷的嫌疑犯按押在地,颜面扫地。
哆嗦着同样跪在地上的当地官员与胤禔禀报事情经过,假太子在酒楼(青楼)喝酒喝到兴头上时送酒水的小厮突然化身刺客,抽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就朝着他刺了过去,幸亏假太子反应迅速没有被伤到要害躲过一劫,那行刺的刺客也迅速被假太子的贴身侍卫制服,喊出八贝勒的名字之后将匕首送进自己的心口自尽了。
胤禔听罢佯装怀疑道:“故意行刺太子爷您又喊出八贝勒的名字之后自尽,似乎太过明显了”
“怎么?”假太子声音拔高:“你这话的意思是孤在污蔑八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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