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盘的不是?
胤礽慢悠悠地从屏风后头转了出来,看胤禔一眼,奇怪道:“老三什么时候变这么好说话来了?”
“他本来就是个胆小怕事之人,这样的事情怕是吓都吓死他了,没凭没据地哪敢出去乱说,你以为是老八那几个?”
“不过你还是派人给孤盯着他,别让他给孤惹了麻烦。”
“你放心。”不用你交代我也会做。
入夜之后,胤祉在床上辗转难眠,一想到旁边房间里同床共枕的两个,心里就免不得泛起酸来。
一阵不甚清晰的轻笑声隐约传来,胤祉仔细听,想听个清楚,却有什么都没有了,最后叹了叹气,做了罢。
胤禔一手捂住胤礽的嘴,压到他耳朵边低声提醒他:“别闹,老三就在隔壁。”
胤礽愤懑地瞪他,是谁在闹?一熄了灯上了床就对自己不规矩动手动脚摸来摸去。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胤禔咬着他的毛茸茸的耳朵呢喃,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哀求:“太子爷,别变成小狐狸啊”
黑暗里,胤礽暗自翻了个白眼,谁要变狐狸了。
然后就被胤禔压着从头到脚轻薄了个够本。
算了,胤礽暗想着感觉还不赖,就让是招了个暖床的。
到了第二日,几人终于是想到要去办正事了,去了知县衙门找了当地的县官,也就是上折子的那个知县叫王恩拓的。
胤禔和胤祉两个亮明身份,王知县已经有些懵了,他不过是想讨好一下皇上,怎么一下来了两位皇子亲自来查探,当下免不得额头冒冷汗心虚不已,面上还要故作镇定,带他们去看已经被挖了出来摆在衙门后面院子里的那天降祥瑞的石头。
王知县在一旁说着吉利好话,胤禔兴趣缺缺,低头安抚手里懒洋洋的小狐狸,胤祉围着那石头转了一圈,又伸手摸了摸,摇了摇头,对王知县道:“看不出什么特别嘛。”
“这是祥瑞。”
“爷没觉出来。”
王知县的脸色僵了一些,硬着头皮解释:“这方圆百里的乡绅看过都说这是顺应天命出的祥瑞,是吉兆”
“那王知县这话的意思是就爷没有见识,就爷看不出来?”胤祉嘲道。
“微臣不敢。”
胤禔斜睨了那知县一眼,懒懒开了口:“王知县,听说,你跟太子爷很熟啊?”
王知县面色越加窘迫了:“微臣微臣只是个小人物,哪里能入得了太子爷的眼。”
“外头可不都这么说嘛。”
“那都是他们胡说八道的”王县令尴尬地解释,关于这一点,这位知县老爷也很莫名,虽然他确实私下里这几年每年都要给索额图孝敬不少好处,就指着他帮自己步步高升,但是按说这事知道的人应该没有几个的,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外面突然就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流言,说自己在京里有后台靠山,还是太子爷,也不知道是打哪里传出来的。
胤禔笑笑,不再说了。
胤祉撇了撇嘴,对那知县道:“你在这做什么爷管不着,你可别坏了太子爷的名声,要不被皇上知道了,倒霉的可就是你自个了,到时候别怪爷没提醒过你。”
“不敢,”王知县冷汗涔涔:“微臣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坏太子爷的名声。”
一直闭着眼睛的胤礽睁开一只眼,觑胤祉一眼,这个老三,当真是在为孤着想?
“他是在摆官威,”胤禔捏起小狐狸的耳朵,低声说与他听:“做面子功夫而已。”
——哼。
“你心里有数就好。”胤祉在教训人,显然是没注意到胤禔在小狐狸面前诋毁自己。
王知县点头哈腰,连连做保证,最后问胤祉:“诚郡王,这奇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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