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警惕地看着他:“你你想说什么?”
“两年前皇上巡幸畿甸途中召你上车议事,当时龙辇里只有你,孤和皇上,因为时间长了些,你尿急却不敢说最后尿了裤子御前失仪,是孤帮你请罪求情皇上才没有责罚你也没有宣扬出去,三年前你在城东买了座四合院养了个八大胡同的清倌儿后来被你家母老虎发现,还是孤帮你扛下来说那是孤养的人才平息了事端,四年前你家大儿子格尔芬刚收的小妾被你借醉给糟蹋了差点闹到父子反目,也是孤帮你们调解,拨了个孤身边最美艳的侍妾赔给格尔芬才让他消了气”
索额图的脸都绿了,胤礽翻出来的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琐碎往事,偏偏都是他最尴尬最不能对外人言的,听到后面人已经跪到了地上去,痛苦求饶:“太子爷您别说了,奴奴才知错了”
——再不认错孤还能给你翻出更多来,哼~
胤礽冷哂:“你现在相信孤是真的皇太子了?”
索额图点头如蒜捣:“相信!再不敢怀疑!”
“那好,孤问你,那个改挨千刀的假太子到底私下里吩咐了你做什么勾当,你都给孤从实招来!”
听胤礽提起这个,索额图一个哆嗦,想起假太子要他做的事情,当下吓得脸都白了,支支吾吾却不敢说:“他他”
“他要你断了大军后备粮,等到皇上深入敌军腹地之时再行刺杀皇上是不是?”
索额图匍匐在地,连连请罪:“奴才糊涂!奴才糊涂啊!奴才都是听了那假太子的蛊惑!奴才也不想的啊!”
“你确实是个老糊涂虫,”胤礽把袖子里的折子抽出来,扔他面前,没好气道:“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都是什么!”
索额图疑惑地捡起折子,浏览了一遍,这下脸色更是白了红红了白,好不精彩,片刻之后,惊恐地抬头看向胤礽:“太子爷,这是?”
胤礽冷笑:“这是那个假太子准备呈给皇上告发你的折子,孤给你拦下来了。”
索额图稍一想就明白了这里头的事情蹊跷,当下三魂吓得没了七魄,胤礽道:“假太子想除去你,若不是孤来与你说,你现下还糊里糊涂地由着他牵着鼻子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索额图彻底懵了,怔愣了好半响才慢慢回过神,恐慌地看向胤礽:“太子爷救奴才!太子爷救奴才啊!”
“你放心,”胤礽越发没好气:“折子拦下来了假太子这回不能拿你怎么样,要不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不过下回就”
“奴才去把太子爷您的身份告诉皇上吧!奴才去跟皇上说京里那个是假的您才是真的奴才给你做证!”
“不行!”胤礽大声打断他,然后低咳了一声以掩饰失态:“总之,现在还不是时候,孤的身份,暂时不要暴露得好。”
索额图迷惑不解:“为何?”
“孤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胤礽不耐烦了:“你问那么多干嘛?你给孤听清楚了,孤的事情决不可向外透露半句!要不孤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会。”索额图呐呐,实在想不通胤礽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还有你也给孤好自为之,假太子那里,面上还是得恭维着他,不过他的一举一动都得给孤盯牢了,有半点风吹草动,都即刻来禀报给孤。”
“奴才要到哪里去找太子爷?”索额图终于是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最关键的问题:“太子爷您说您被奸人所害然后被人救起,救您的人是谁?”
而且胤礽突然出现在军营这个地方,怎么想都很奇怪的吧?
胤礽被他这么一问倒是突然尴尬了,这时索额图身边伺候的小厮进来,低声禀报:“大爷在外头,说是天晚了,请相爷您将他的人归还。”
胤礽无语地暗暗翻了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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