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着慕容弃消失的方向眼底黯淡寂寥充斥
“等会儿父王就应该得到确切消息了”
身上披上了一件灰色云锦大氅温暖的气息驱散了许多的寒冷:“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王爷只会认为是意外与殿下无关”
即墨轩的手按住那双不及收回的手薄唇冷冷地回旋着扭曲的弧度:“戚洛你是不是还爱着君天遥”
沉默难堪的氛围包裹着双方即墨轩的手抓着戚洛的手很紧不放松这代表他必定要一个答案:“是”
良久在即墨轩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响起清淡沒有感情的波动仿若偶人:“我这辈子第一个喜欢上的人是他到现在到未來爱着的人估计都会是他”
也许是一个肯定的答案让他有了承认的勇气有了些许倾诉的欲|望戚洛喃喃着眼底满是迷蒙的幻影
即墨轩沒有回头却也感受到了颈间的灼热眼底的黯淡更甚却反常地多了些彷徨:“那你为什么要帮着我暗算他你不怕他死在慕容弃的手中你不怕他真的被人侵|犯”
“哼哼”
鼻端的嘲笑都不像是自己发出的戚洛的娃娃脸冷凝着:“那根针上面涂抹着的药物只是能够诱发胭脂醉的引子他将针扎进去慕容弃必死无疑他不将针扎进去他自己必死无疑要么杀了慕容弃要么被慕容弃毁了选择权在他自己的手中”
透过面前人高挺傲慢的背影他恍若看到了那个第一次相见便将所有人打倒踩在他的身上高傲美丽却又带着些许得意的人那么强烈的存在感那么光鲜的色彩那么激昂的生命力是身在贫民窟早已经被生活压断了脊梁早已经习惯了当一只灰色的老鼠在暗地里活动的他消失已久的渴望
“戚洛真应该让刚才那些人看看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更狠毒”
即墨轩冷笑着指尖摩挲着对方布满了细小伤痕的指那是他一点点印刻上去的这个人身上受到的伤害大多数都是他给予的他的掌握松松紧紧时而掐一下对方却那么温顺地任由他亵玩不做丝毫反抗想象不到当他第一次将戚洛拖到床上的时候他是多么的拼死反抗喃喃着似是漫不经心:“爱到最深处便已经成了恨吗”
“恨”
怪异地反问了一声:“怎么可能”
戚洛垂在身侧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位置满是茫然:“我一直爱他从第一次见面便再也挪不过眼”
他痴傻似地重复着先前的话语比之方才却更加茫然无措:“我怎么可能恨他我只是只是等的太累了”
他只是再也沒有了等待的力气再也沒有了追逐的资格所以他能够做的便是毁灭不论是毁灭了那个心底最深处的影子还是毁灭了自己都是解脱
“你可真是懦弱”
不相信自己可以得到所以便放弃自己他知道当君天遥那个人死了的时候戚洛也不会独活不过与他无光
即墨轩垂低了睫毛笑着将变得冰凉的指尖包裹在自己的手心用自己那点不多的温暖慰藉着对方调笑着:“不过正是这样的你才吸引着我呀”
“我们又多久沒做了”
“现在这个地方不适合等回去”
“我看不是地方而是时候吧”
讽刺着转身他拽住戚洛的发丝使力将对方的脑袋向着自己这边按过來不顾对方因为他粗鲁动作而蹙紧的眉头即墨轩唇边露出野兽般嗜血的笑容将自己的唇啃咬上对方的唇鲜血从两个人唇齿交合处不断滴落将两个人的衣襟濡湿
唇快要撕烂却一直不得其门而入即墨轩看着戚洛紧闭的唇不耐烦地扇了男人一巴掌:“唔张嘴”
红红的巴掌印粗暴的命令声即墨轩拽住他的头发的手越发绞紧习惯性听从了张嘴的命令露出了自己包裹在唇间的脆弱任由对方的舌长驱直入戚洛的眼神黯淡无光在即墨轩快要将他的舌头绞断的时候低哼一声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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