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君天遥止住了他:“玉潇湘的行踪找到了吗”
“回禀公子那个人的踪迹从來到京城之后再也沒有找到”
“沒有找到”
君天遥淡淡的重复了一句神色漠然不辨喜怒红月啪的一声跪下:“请教主恕罪属下无能今日只是属下一人寻找还力所不及明日联络那些暗子定然会有所收获”
“不是说过我现在是公子了吗”
君天遥衣袖一拂一股劲力拂过红月跪下的身子凭空里觉出了一股拖力不敢抗拒顺势而起
“公子恕罪”
“我既然只带了你一个人并且将他的行踪消除了个一干二净便是不想要再与神教扯上关系这是最后一次提醒”
红月神色微微凛然躬身应是
迟疑了片刻:“京城最近有什么新闻”
“不对是很不寻常的事情”
无缘无故的忽然提起这样突兀的问題连君天遥自己都有些愣然更何况是沒有丝毫防备的红月不过刚刚被教训了一顿她自然不会再次沒事找事瞎操心
“最大的新闻”
很明显红月沒有听过新闻这两个字不过想到君天遥补充的话反应过來赶忙接语:“很不寻常的事情便是皇帝找到了一个侄子据说是他已经死去兄长慕容战的遗腹子很是得到皇帝的宠信出入车马骑兵护持宫门之中任他随意进出得享龙纹配饰还被封了郡王”
红月说起这个八卦的时候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点趣味的表情毕竟不论是贵族还是百姓只要知道皇帝待自己侄子的态度尤其是两个人都毫不加掩饰的时候对于皇帝几十年來只有一个皇后不曾有一个妃嫔换句话说其所生的皇子全都是一母同胞曾经谁都以为这是皇家难得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最为人想往的佳话
现在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侄子只要不是眼瞎目盲的都知道那百分之九十是私生子
“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白日里所见的那一抹苍白那一角冰冷的下颔在君天遥脑海中徘徊比起思考房书崆留下的东西究竟所谓何意比起谋算玉潇湘究竟要怎样将他引蛇出洞他更急切的居然只是那一眼的景色
“自然是叫慕容”
红月脱口而出下一刻脸色尴尬她忽然想起自己听到的传言再多对那个疑似皇子的人的称呼始终是慕容除了皇家的姓氏谁都不知道他的名字究竟为何谁都不知道这个人被皇家相认的时候是叫做什么名字
君天遥不是会无缘无故关注八卦消息的人他最关心的永远与自己的切身利益有关脑海中灵光一现红月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难道那个人是”
君天遥被她的话吸引了恍惚的注意力
“玉教主”
她到底有些不敢一直直呼玉潇湘的名字毕竟是积威已久
君天遥撑在下颔处的手一下子沒有忍住按在了桌面之上庆幸自己手中沒有拿着从旧房子中找到的陶罐子要不然会四分五裂的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现在的心情
“玉潇湘沒有这么神通广大”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算了他到京城中肯定有大动作不会一直毫无动静我猜着他的目标不是皇宫便是摄政王府京城中只有这两个地方会存在吸引他的东西”
“明日找处宅子隐蔽些要能够随时监看到这两个地方的动静”
君天遥发誓他再也不会去思考那些会让自己分神会让自己难以想通的事情这样想着他要做的事情再次占了上风有条不紊地吩咐了红月接下來的动作
在君天遥这里努力寻找玉潇湘的行踪时另外的地方也有人在讨论他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冷漠的男人满面郁色面对着凭栏而立一袭白衣如雪飘飘然宛若月下仙人的男子恨不得将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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